《强盗入我厅堂(古风BG 1V1)》 露珠(h) 浅白的云遮住缺月,仿佛要蒙住月亮的眼睛,不让她去看水边的野鸳鸯。 芦苇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少女洁白的身体大方袒露着,挺起腰,让男人的嘴唇尝遍每寸肌肤。 两人已如此挑逗好一阵,欲望就要倾泻而出,男人强行停住,盯着女人沉迷欲望的脸,犹豫发问:“你就不觉得害怕吗?毕竟我、我在……” 他身下的少女娇笑出声,在水浪声的映衬下格外清亮。 “结巴什么?你想说你在强暴我?”她亮晶晶的眼睛笑成月牙,伸手捏起男人发红的脸:“你长得不错,看着不讨厌。而且……” 她靠近男人,调笑道:“你下面一动不敢动,哪里强了?哪里暴了?”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,眼睛眯起,一手握住女子纤细的脚踝,将她的腿高高提起,尽力扯大私密小穴。再不多说一句话,挺身刺了进去。 然后他才隐约意识到,被这小妞激将了吧? 但是顾不上想那些了,被包覆的触感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:柔嫩、温软、泥泞,无数小颗粒吸吮着他,要把他的魂抽走一样。 哦,舒服! 反而女人抓住男人粗壮的胳膊,眉头紧皱,蒙吸冷气。 一下子把男人吓住了,他稍微退出几分,见巨物上沾着血丝,慌了起来:“原来你……呃,看你一点也不害羞,我以为你已经……” “废话好多!”女子白了他一眼:“做你该做的事!” 男人面露困惑:“该做什么?是继续,还是停下来送你回家?” 少女笑出声,连身下的痛感都弱了。 乾江水贼里不会还有老实人吧? 她已经适应了体内异物的大小,浅笑着揉起胸脯上的小凸起,刺激着自己的身体,也刺激男人的目光。 胸脯上一点妖艳的朱砂痣,月色下像雾气里女妖的嘴唇,诱惑人去啃咬吮吸…… “那我换个说法,做你想做的事。” 那就没有疑惑了,男人放纵地把她的蓓蕾舔得晶亮,又把衣服垫在她腰下,双手把住女人的膝窝,缓缓抽送起来。 “哈,你倒是怜香惜玉……啊!”少女忽然娇呼一声,眼角含春,拍着男人的后背:“对,就是那里!多蹭蹭,蹭快些!” 男人一边遵命办事一边嘀咕:这么直白,真的是第一次办事吗? 还是,她其实有别的男人? 此念一起,男人的动作不自觉狂野起来,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生气的资格。他非但朝着敏感处横冲直撞,更狠心地一冲到底,撞开了宫口。 “轻点!哈啊——”女人被这一下重击冲得爱液喷涌,身子弓起,好像被抛到云端! 她轻哼着抱紧了男人,毫不掩饰沉醉的表情。 待身子软下来,她轻轻一笑:“收回刚刚的话,不用轻,就这样用力!” 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媚态横生的脸,以及放肆张开的腿,怀疑遇到了勾魂的女妖。 若她真是妖,那也要尝够了再死! “啊!你!哦哦——”女人顿时遭遇猛攻,初经人事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碾过,猛烈的快感让她大叫,在空阔的江面上回荡。 “要到了!再来!”她抓着男人,快感终于决堤,洒了一片清液。 男人拨开她的乱发,瞧着迷乱带喘的脸细细抚摸。 女人喘了一阵,眼珠滴溜溜的,咬着嘴唇嘻嘻一笑。 心照不宣,男人又压了上来。 肉体猛烈碰撞的声音响到天色发白,潮声渐弱。 男人不好意思地盯着身边的人:“说起来,你叫什么?” 少女枕着他的手臂,迷迷糊糊的半睡: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 凭我们已经…… 男人还是败了:“好吧,我叫越深。先自报家门,够有诚意了吗?” “我?”少女睁开眼,眼珠转了转,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:“我叫露珠。露水姻缘的那个露。” 芦苇上的露水就要被太阳晒干,越深觉得很晦气:“你编了名字骗我的。” 他还来不及发脾气,嘴唇就被温柔的吻堵住了。 “你昨晚那么卖力,好好睡会儿吧。” 越深一点不想睡,但是耳边的声音又娇又温柔,怀里的身躯柔软清香,让人就想这样沉沦…… 若能每日每夜都抱着她睡去…… 等他醒过来时,天光大亮,波光晃眼。 昨夜这里有一艘乌蓬小船,船边有个清秀女子,此刻都没了,恍若一梦。 “真的遇到女妖精了吗?” 但果真如此,应该会被妖精生吞活剥吧? 绝不可能……感觉这么好吧? 那种淡淡的香气像是笼在身上的一层轻纱,不,甚至罩住了世界,好像天地之间只剩她留下的薄香,勾得他的魂要飘起来。 露珠……露珠……真的都消失了,毫无痕迹。 他披上衣服浑浑噩噩地走了一阵,看到一抹就要被风吹走的灰色。 抓过来,原来是一方丝帕,已经有些年头。上面残留的污渍让人看了脸红,是两人的体液,她完事后擦拭的。 闻起来是难以启齿的气味,越深却不舍得洗,留着才能确信昨晚的热情一夜不是他的幻想。 既然有丝帕,说明她果然是个人!活生生的人! 那就得找到她! 他坐起来,脑子恢复清醒: 她用的香料气味高雅,手中帕子旧则旧矣,用的丝线却质地上乘,都说明她出身不俗。 可是千金小姐怎么会夜半孤身一人出现在江边?这种胆气,绝不是养在深闺默默无名的大小姐。 手帕丝线的产地……乘船可到的范围内有哪些城镇…… 对于一个负责刺探情报的水贼,这些线索足够了。 露水姻缘?你说了算吗? 两个月后,明家的大小姐收到丫鬟禀告,说有人上门归还私人物品,因是贴身之物,请她当面收回。 “哼,哪有时间见什么阿猫阿狗?”明霜的目光回到账本上,对丫鬟指示道:“就说我不曾丢过贴身物件。告诉那人,东西可以烧了。” 丫鬟正要出门禀告,管家大步走来,打了招呼进入书房:“小姐还是去厅上看看吧,老爷说送帕子来的那位是他走失的儿子,现在正要相认呢!” “儿子?” 我哥哥? 明霜换了见外人时的衣服,薄施粉黛,快步走向正堂。 堂上,明老爷拉着一个陌生青年的手泣不成声,旁边他的续弦邹氏沉默着瞧着这一幕。 她见明霜来了,走出门来迎接,低声说:“不知道那里来的野种,你爹偏就认定了是儿子。你快劝劝,别让他犯糊涂。” “邹姨不要担忧,我会问个清楚。”明霜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,进门时已经换上得体的微笑:“听闻有客人来,我特来拜会。” 说完她在明老爷左手边坐下,那是厅上次席位置。 看了陌生人一眼,明霜已经彻底否决了此人:不能让他进家门。 那是什么目光?也太放肆了! 哪个好人盯着初见面的女子这样看?看得好像要把人生吃了一样。 好在她在生意场上游走多年,善意的不善的目光都习惯了,就算被热火一样的目光盯着照样泰然自若。 “爹说你是他失散的儿子,不知有何凭证?” 那青年莫名地笑起来,也不知在高兴什么:“我没说,是这老伯说的。我只是来还你东西的。” 明老爷朝天作揖:“原来是霜儿帮我把失散的孩子找回来的!老天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!”他激动地拉着明霜的手:“好闺女,你一直都是我的福星!” “嗯……”明霜觉得一切都莫名其妙,又不好否认什么,只叹气道:“爹,还是说说认他的证据吧。” 明老爷掀开青年的袖子,露出皮革护腕。皮子已经掉色,不过仍然堪用,可见用的材质上佳。 “当年逃难时,我那儿子身上就带着截护腕。这针脚,这花纹,都是孩子娘亲亲手绣的。我不会认错,这就是我的孩子。”他擦了一把眼泪:“霜儿,你去安排房屋下人,让……哎,你叫啥?” “咳,敝姓越,单名深字。原来你叫霜儿。这名字很好,不至于太阳一出来就没影儿了。” 说完他定定看着明霜,仿佛在期待她有什么反应。 明霜没有任何反应,只觉得古怪,以及他目光招人讨厌。 说什么呢?驴唇不对马嘴!还有谁让他叫霜儿了?他也配? “爹,先别急着定论。我问你,”明霜冷冷盯着越深的眼睛,虽然不明白他的目光怎么那么腻味,但还是勇敢地直视:“护腕也许是你捡来的。说说看,祖籍何处,几岁和家里失散,如何流落到桐城?” 明老爷有点紧张,刚要阻拦,越深却对答如流:“生于京师,六岁时家里出了事,全家失散的失散,被发卖的发卖。不过我记忆不深,只记得当时家境很好,后来不得不流浪,流落至此。当时身上的好衣服全被人抢了,只有这护腕,我知道是父亲所留,贴身藏着,没被抢走。” 一边明老爷听到他流浪时,已经听得泣不成声了。 明霜不为所动,把明老爷生平和他说的暗暗比对,倒是没什么出入。 但是也没有确凿证据啊! 怎么就能轻率认个便宜儿子进门? “哎呀,别问长问短了。你哥哥今天才回家,你这么咄咄逼人的,让人家怎么想?快,安排你哥哥住下,晚饭再慢慢聊。” 我哥哥?太草率了吧? 哪知越深大言不惭地拱手:“既然这样,我先谢过妹妹了。我们晚些再见。” 明霜眯起眼睛,拼命压抑怒火:“越公子,寒舍虽然说不上富丽堂皇,但还算懂待客之道。既然父亲有令,那凡事还望不要客气。” 唤他公子,又说待客之道,客客气气地拒绝认他这个哥哥。 越深耸耸肩,也知道这番父子相认很说不通。 待明霜冷着脸离开,那位观望的夫人也无奈离去后,他看向明老爷:“老伯,我配合你了。不过你也给我解释一下,这到底是哪一出吧?” 明霜挑了宅子里一座靠边缘的院落,免得越深打扰家人生活,又吩咐了打扫和做饭事宜。 转身要回去时,又见到了胖胖的邹氏。 “大小姐,那个便宜儿子绝对有诈!不能让老爷认下他来!” 邹氏是明老爷定居在桐城后娶的妻子,原本是开面摊的老板娘。明老爷喜欢那口味,总去,最后把人娶回来了。 那时明霜已经十几岁,没法把一个陌生女人当娘看待,所以这些年都是“邹姨”,“大小姐”相称。 没矛盾,也说不上多深的感情,特别是老两口有了小儿子之后。 这会儿邹氏少有地来搭话,明霜心里也懂:如果多了一个儿子,弟弟明霆的利益难保不受威胁。 明霜抱臂沉思:“认儿子这事固然纰漏甚多,我觉得爹自己也知道,但是他仍然要留下那个姓越的……这里怕是另有隐情。” “嗯嗯,怎么赶走他?” 明霜摇头:“爹有他的想法,先别妄动,以免乱了爹的事。”她见邹姨颇不服气,耐心劝她:“这是为你和霆儿好。爹是真心对你们母子的,相反,坏了他的事,他气了,反而可能薄待你们。” 邹氏勉强接受:“行吧,我不说话。” 不过,那姓越的底细还是要查,免得心怀不轨的东西渗透进明家。 “管家,去府衙递个话,查越深的底细。另外也去商会打探他之前的行踪。从进城到住店,他不会不留痕迹的。” “是。” 处理完这一堆事,明霜想起账目还没查完,另外还要看地图研究商路。一桩桩一件件本就做不完,没地还被半路杀出的“儿子”耽误半天。 一想起他,明霜又不痛快了,那人投过来的目光那么可恶,让她一想起来就……浑身毛毛的。 明霜隐隐有预感:有他在就没好事! 怎么能丝滑地,不惹爹伤心地,让这混蛋滚呢? 真是个问题。 家宴 明霜紧赶慢赶,才在晚饭前回了家。 她下午出门,和附近几个镇子上的大户讨论确保商路安全的问题。众人各有打算,商谈进展甚小,却让人心累。 明家每日都是一起用晚饭的,明霜不想其他人等自己,于是衣服也不换,带着残妆去了饭厅。 她出门前已经吩咐了厨房今日做饭的规格,此刻桌上已经摆了荤素几样菜,还有整鸡整鱼,是接待客人的标准。 越深已经在和明老爷等着,两人低声耳语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 他猛地看到盛装华服的明霜端坐入席间,一时忘了挪开眼睛。 原来曲子里面说女子漂亮如同夏天的芙蓉花,真不是骗人的! 明霜察觉到了,又是那种放肆轻浮的目光,像是一把火,要烧穿她一样…… 不行,不能怕! 她瞬间丢过去一记凌厉的眼刀,哪知这混账非但不收回眼神,还颠颠地乐起来了?! “阿姐,今天饭菜好丰盛!” 稚嫩又兴奋的声音从屋外飞快传进来,明霜只好暂且按下脾气。 一个白胖的小娃娃大咧咧地坐上椅子,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越深:“你就是阿爹丢的儿子?你和我长得也不像啊!” 明霜不悦道:“好好上课了吗?闲话倒是听得很全嘛。” 明霆摊开手:“没办法,丫鬟和小厮都在讨论,先生也在和书童议论。”他看回越深,“你会抢我和阿姐的家产吗?” 一语让桌上空气凝固。 跟随进来的邹氏捏了儿子胳膊一把:“别学那些不三不四的话。童言无忌哈,童言无忌……” “娘,你也说……痛!” 明老爷更是露出一种为难的神情,让邹氏不安。 倒是越深爽朗大笑起来:“你这个小娃儿挺可爱,就算我有心来抢你的钱,现在也不忍心了。” 说完把眼前的大鸡腿放到了明霆碗里。 看他们姐弟关系不差,笼络一下小的,绝对没错。 “不抢我们的钱就行。有你在也挺好,饭菜都比平时好许多。” 明霜瞪了弟弟一眼:平时亏待你了似的。 明老爷赶紧岔开话题:“霜儿,下午谈得怎样?” 明霜下意识瞥了越深一眼,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太多生意上的事,只打马虎眼说一切顺利。 “爹,放心,不会让那群水寇卷土重来的。他们既然被打散了,就永远滚出桐城范围。” 越深不禁眉头皱紧:“你和他们什么仇什么怨?他们只是无处可去的可怜人啊。” 明霜本来就看他不顺眼,听他这么说,不禁冷笑:“一群不劳而获的恶徒,只是靠吸血寄生而已,还好意思说可怜?” “据我所知,他们只抢劫官船。那些为官的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?把他们的钱财拿来劫富济贫,这才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。” 明霜啪地放下筷子,毫不示弱:“好一个劫富济贫。那群贼人盘踞水路,让商户惶惶不安,不敢出航。周围农户工匠的货物全都没了销路,落入贫穷到底拜谁所赐呢?” “不对吧,穷人多你应该骂官府啊!” 一时之间针尖对麦芒,吓得明霆咬紧筷子,连肉都忘了吃。 明老爷赶紧打圆场:“你们在说啥,我老汉听不懂。但是再不吃菜就凉了!快,吃饭!” 明霜心里郁闷,本想开口告辞,明老爷却预判了她似的:“家规怎么说的,这个饭桌上是不许吵架甩脸的!你坐下好好吃。” 明霜忍气坐下。 明老爷拍着越深的背,说:“你这妹妹就这样,怪我太娇惯她,你别往心里去啊。” 有没有先来后到?谁是更亲的人啊? 真是忍无可忍! 看着她拂袖离开的背影,桌上剩余几人十分尴尬。邹氏又多了一分暗喜:明霜和这野种的关系越恶劣越好! 一顿在水寨十年也吃不到一次的好饭菜,越深吃得食不知味。 干嘛要跟她过不去呢?干嘛要惹她不愉快呢? 听人说水寨的兄弟们是恶徒固然气愤,但是黑道上混的遭人厌弃不是早就习惯了吗? 大概,只是不想被她讨厌吧? 心不在焉地向明老伯道了晚安,他在院子里漫步。因为不熟悉方向,绕到了小花园,遇到另一个和自己一样唉声叹气的人——明霆。 “你在叹气什么?” 明霆见是越深,气鼓鼓地捶了他一拳:“你干嘛惹阿姐生气?” “……你这小娃娃,倒很维护姐姐。” “才不是呢!你惹她生气,就是给我惹麻烦!她每次心情不好就疯狂检查我的功课,我学得又那么稀松,明天可怎么办……”说着居然泣不成声。 这一哭倒是把越深逗笑了,忍不住回忆明霜咄咄逼人的样子。 那种灯火之下桃李盛开一样的艳丽,像是一把迷人的妖刀,明知靠近会被划伤,还是想看刀锋染血的色泽。 咳咳,小孩面前还是不要想些有的没的。 “此事确实是我不好。为了免去你明天遭殃,你得帮帮我。”越深搂着明霆的肩膀,一副哥俩好的样子:“你姐姐喜欢什么吃的穿的玩的,你细细地告诉我。” 明霆掰起手指头:“阿姐不爱玩,她就爱赚钱。穿的我不懂。吃的倒是有很多。我们每次出门都会吃的东街的酥饼、馄饨、糖水,西街的卤味,望江楼的丸子……” 看着小孩儿越说口水越多,越深十分怀疑这不是明霜爱吃的,只是明霜陪她弟吃的。 罢了,就这一个情报源,凑合用吧。 他赶在市场收摊之前找到了姐弟常去的馄饨铺,加了价钱让老板重新开火煮了一份,提回明家。 他把食盒交给明霆:“就说是你派人去外面买的。” 刚吵过架,他亲自去送可能会被拒绝。 拒绝事小,不吃东西事大。 “为了明天不被查背书,你可别露馅儿。”越深郑重地拍拍明霆,以一种同谋的态度迅速拉近了关系。 “交给我吧!” 可惜他没说话就露馅了。 明霜扫了一眼篮子和碗筷,大皱眉头:“都不是家里的东西。你派人出去买东西,下人应该会用家里的食盒餐具,那才干净。给我交代!” “……我不能说,我没做坏事!” 她揪住小弟的领子,审视良久:“你溜出家门偷嘴去了,是吗?” 明霆支吾一会:“我说是,会被罚抄书吗?” 明霜哼了一声:“念在你还记得帮我带饭,饶了你。” “我能分一口吗?” “……” 屋顶上,掀了瓦片偷看的越深擦掉了冷汗。 这小妞也太精了吧?非常难搞啊! 不过,倒更喜欢了是怎么回事? 他托腮傻笑了一阵,向屋里看时又变了脸: 那小胖子不客气的分走一大半,克扣太多了吧?这不是给你的啊臭小子! 摊牌,天亮就找明小姐摊牌! 花花肠子都去死吧,老子要光明正大地对她好! 验身(小h) 转日管家来报,说查不到大少爷过去的一点行踪,他像是能上天入地一样,不知道从哪儿钻进的桐城。 明霜大皱眉头:“什么大少爷!他现在身份还存疑。” “但是老爷都这么……” “他,不,是。” 管家夹紧了尾巴:“哦,不是不是……” 明霜吐了一口恶气,又觉得饿劲儿上来,毕竟昨晚小弟带来的夜宵她没吃到多少,于是招呼随从出门逛街。 桐城不是京城那等权贵云集之地,但因为毗邻江河,运输繁忙,自有一番繁盛景象。 至少在战乱以前。 现在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治安差了些,但人们总有口吃的。 更因为商贾往来,珠宝文玩等买卖不曾衰落,时下流行之物与京城毫无区别。 明霜就是这些贵重商品店的常客。 “明小姐,这两个月不怎么见到您大驾,这不,新样式小店都整理好了等您过目。”珠宝店老板亲自接待,把一溜儿珠钗摆在明霜面前。 她一边挑着,一边说:“男子用的带扣发簪,也挑几样颜色喜庆的给我看看。” 老板立刻安排伙计办事,同时笑道:“怎么?是给回家的兄长做礼物吗?” 明霜啪地把手里簪子拍下,只觉得无比烦躁。 她出来逛街就是不想在明家遇到便宜大哥,都躲出门了,怎么那东西还阴魂不散? 老板看她脸色立时知道说错了话,补救道:“弄错了吗?罪过罪过!今天早上令尊遛鸟时跟整条街的老头儿都说了找回儿子的事,我们还以为……” 明霜威严道:“我自有兄弟,明明白白,轮不到别人来攀亲。” 她无奈地送下肩膀:“爹也是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让他管生意还了得!” 老板认识明霜时间不短,忍不住说:“其实那小伙子认不错。我原想招他当伙计培养呢,哪知人家是大家公子,我想多了!” “啊?”明霜想了想,“老板你如何认得他?” “前段时间他一直在我们店外看着。” 明霜眯起眼睛:“是盗贼来踩点?” 是的话……就太好了!证明他心怀不轨,赶紧让官府办了他! 哪知老板连忙否定:“不不不,他就是在外面看。甚至还帮小店捉了两个伺机潜入的毛贼!其实要不是他抓那小贼现行,我都不知道有人在暗处盯着!” 明霜大惊:“难道不正因为是同道,他才能一抓一个准?” “不会,他还帮我找了几处看守的漏洞。唉,实在是个热心人。” 明霜依旧不信:“不图财,可以图色啊!他也许是个采花贼,你这店多有贵妇小姐出入,他来看猎物的!他帮你加强守卫,完全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嘛!” 明霜现在一门心思要找越深的疑点,刹不住车地想象他的恶行。 “不能!各家女眷来本店,都是进了院子再下车下轿,不会抛头露面。他看不到!” “也许他本事大,能潜入呢!”明霜说着紧张起来,把屋子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,还是觉得后背冒汗。 她偏偏忘了抬头看,不知道在房梁交错的地方,越深吓得像筛糠一样。 也太能猜了吧? 确实像她说的,他盯上这件珠宝店,就是要借机找到丝帕的主人。就算是深阁闺秀,买首饰必然也要亲自挑。 所以他在周围蛰伏刺探许久,真是许久,出于无聊都去见义勇为了。 结果那个夜里的小妖精左也不来,右也不来,他抓耳挠腮时,和明大小姐擦肩而过。 目若冷霜,面如朝霞,漂亮得和他印象里不相上下。 就是看都不看他一眼。 问了周围的人,发现这里所有人都认得她。她要做生意,总是去府衙办手续,而越深这个贼子本能地远离官府,导致一直见不到。 不行!这么辛苦找到她,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败类啊! 往房梁下一看,他瞎琢磨期间明霜已经走了,于是马不停蹄地溜出珠宝店,跟着马车回了明家。 他等到仆人散尽,明霜的小院消停下来时,已是午饭之后。 他翻墙跳进小院,发现只有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。旁边是上午买来的东西,堆得小山一样。这还是把给明霆的东西送走之后。 屋子里闷热,于是明霜躺在树荫下的摇椅中,用罗扇挡着脸午睡。 越深搬了个圆凳在她旁边坐下,虽然有许多话要说,但不打扰她休息,静静看一会儿,也不错。 他悄悄拿了罗扇,给明霜扇风,看到她安静恬淡的睡颜还带着一丝浅笑,不由觉得好笑。 一花钱心情就好,是吗?那这老婆可有点难养。 树荫下的少女悠然温婉,就是静好岁月本身。 慢着,他忽然有了一种担忧:是她吗? 明大小姐真的是那个晚上和他火热纠缠的女妖吗?眼前的人华丽端庄,高不可攀,那天遇到的可绝不是这样。 而且他怎么也能感觉到,明霜对于他的种种眼波都无动于衷,甚至毫不掩藏厌恶。就算是要维持大小姐的风范,没人看的时候回应他一下也行嘛! 呃,要是这两天一直在对错的人开屏,那可太尴尬了。 还是验个身? 越深把明霜头顶的发簪拿下,青丝瀑布一样落下,散了严整的发型,妩媚娇娆的感觉顿生。 像,七八分像。 再捏捏小手,搂一下细腰,这个手感也像。九分。 埋头在她肩膀,闻到阵阵幽香,比那个晚上怀里的人还浓烈。想来是她平时衣服上染的香气侵染了肌肤。九分半像! 他迟疑一下,还是壮着胆揭开了衣衫。 夏日,又是在自己院子,明霜穿得简便,一件轻衫而已。 再挑开肚兜,他的目光跳跃起来。 雪白的胸脯上那一点朱砂像火种一样,点燃深藏好久的欲望。 不会忘记,不会认错,月光之下他看得很清楚。 “就是你!为什么装得那么无情!” 越深又气又欢喜,毫不留情地吻住明霜的嘴唇。 嗯,这个水润柔软的口感也像。 不不不,不是像,就是她! 月夜下勾走他魂儿的小妖精! “嗯……” 被放开时,明霜居然意犹未尽地嘤咛一声,又像是满意一样的叹息。 短短一声,轻得几乎听不到,倒是把越深刺激得热血沸腾。 看到摇椅上娇唇水润、衣衫不整的小美人,他不打算再忍了,伸手握住雪白的酥乳。 “大小姐,你确实该给哥哥一份见面礼。” 春梦(h) 明霜在梦里觉得很舒服,郁积在身体里的燥热散了许多。 这两个月她的身体有点怪,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总是痒痒热热的,像生了蜘蛛网,解不开的骚痒。 从前虽然也有思春时,但总没有这样猛烈,焦躁得她几乎无法自持了。 因为莫名的燥热,她没法在闷热的房中待得安稳,只能来树荫下吹风。 这里果然舒爽,柔和的风仿佛轻柔的手,摸着她的头发和脸颊,暧昧又小心。 甚至她觉得碍事的衣服都被吹开,时轻时重地揉她的花蕾。揉得正合她意,恰好解她最近常有的胀痛。 这一定是梦,现实里不能有这样的事。 那就让梦再久一些,让幻觉里的爱抚更久…… 她甚至感到那阵和风吹开了裙带,掀起了罗裙,钻进了轻薄的亵裤。 花园下深藏的阴阜正在发热,被偷偷溜进去的小风拨弄着…… 她虽刻意不想醒来,也终于觉得这春梦太真实,不得不睁眼。 树枝缝隙间洒下的光线让她一时看不清,只知道自己袒胸露乳,腿间还有只作乱的大手。 猛听得头顶有人笑道:“好妹妹,舍得醒了?你在梦里叫得好甜,真想你再睡一会儿。” 明霜呆呆地仰视那张轻笑的脸,茫然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昨天惹恼了你,今天来哄你开心。” 说完他坏心眼地在明霜幽洞门口重重一揉,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不自觉挺起腰,同时喷了他一手黏腻。 “啧啧,还是那么敏感,随便弄弄身体就来状态了。” 这下明霜彻底醒了,看清是越深在玩弄她的私处,脑中轰然一响,彻底忘了说话。 许久,她才重复一句:“你在做什么?” 一样的话,这次却是声音发抖。 越深掩上她的嘴唇:“别出声,让人听见好看吗?”说着眼角瞥向角落里打瞌睡的小丫头。 明霜呆住了,虽然无比想要尖叫,但是羞耻心让她忍住了冲动。 一旦喊出来,家里人都会赶来,现在这幅样子…… 他不是爹的儿子的吗?那就是自己的哥哥啊!能对妹妹这样……啊! 她想不来那么多了,这男人在俯身吮吸她的乳头,舌头娴熟地挑逗,刺激得她发抖。 “不、不能这样……不要!”明霜疯狂摇头拒绝,但无济于事,最后感到男人的手指顶住穴口时,更是眼中泛泪,几乎哀求:“不能啊……” 越深挑眉,故意曲解她的话:“能的,我的手都被你喷湿得不像话,能进去。” 说完两指丝滑推入,重新感觉到久违的包覆感。 “记得你喜欢的地方是……这里。” 他时常回味那个晚上,每个细节都翻来覆去回忆,怀里那小女子何时有什么反应,他早烂熟于心。 甚至十分后悔,当晚做得稀里糊涂,全凭本能,要是分心观察总结一下,说不定能让露珠回味无穷,舍不得走。 果然,越深手指碰到处明霜夹紧了腿,可还是挡不住袭来的快感,咬着嘴唇直流眼泪。 “你的反应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,就是更爱哭了。”越深亲亲她的眼睑,对她耳语:“你的身子骚进骨子里,就没再找别的男人解馋?” 明霜一点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是面红耳赤,拼命维持冷静:“污言秽语,我一个字也不懂!” “哦,真不懂?那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强烈?没刺激到你,小骚货?”越深说着又在她的蜜穴里翻捣一阵。 “没、没有!”明霜拼命忽视各路感官传来的刺激,想让自己像块死木。 但是她没法对自己撒谎,被辱骂时好像哪根筋被拨动一样,浑身的敏感程度都上了一个台阶。 越深只是笑。明霜再怎么否认,紧紧绞他手指的触感是骗不了人的。 “惩罚你骗人!”说罢又探入一指。 “惩罚你不理我!”也不再管她的敏感处,只胡乱猛烈地在她身子里抽插拍打,好一个疾风骤雨。 明霜浑身乱颤,身下摇椅吱呀作响,她甚至怀疑会惊醒院子外的人。 于是只好把身体缩成一团,却更暴露了腿缝,被越深抓住脚腕掰开一腿。 “啧啧,真好看。” 烈日阳光下花唇大张,喷着晶莹闪亮的蜜液,真让人沸腾,血液下行到那一处。 进屋,把事办完办痛快! 越深把躺椅上已经绵软的人抱起来,却听外面有人大喊: “阿姐!给你看!” 树荫下两个人顿时都僵住了,明霜更是恨恨盯死了越深:现在这露着胸脯大腿的模样怎么能让小弟看到?以后他怎么看这个姐姐? 越深把她放下,飞快走出院门,挡住几乎推门闯入的明霆的视线,把他抱起。 抱起来,免得小孩的身高看到尴尬的位置、尴尬的东西。 “臭小子,来干嘛?!”恼恨的语气是真情实感。 明霆展开手臂:“阿姐给我买了新衣服新腰带,我穿给她看看。” “……下次在门外等候。这是女子住所,你不能乱闯。” “那你呢?我可不信阿姐让你进门。” “……”越深忽然发现这小兔崽子也挺精明,咳嗽道:“我来道歉的,她就让我进去了。” 不算说谎,虽然进去的是别的什么地方。 “她消气了吧?她很好哄的……” 哪知背后传来明霜的冷笑:“是吗?那是道歉?” 她已经收拾齐整,丝毫看不出刚刚还是一身凌乱,甚至头发都简单地束好。 唯一有破绽的,就是粉红含春的脸颊、眼波水润的双眸和微肿的嘴唇。分明情欲未退,诱人无比。 明霆不在意,越深却瞧得欲火升腾,惋惜无限。 就得是今天,必须办了她,不然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糊涂了。 但是明霜都不想看他,只对弟弟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找借口不念书。现在,给我去学堂!” 明霆被道破花招,还想赖:“不嘛!阿姐还买了什么,给我看看?” “滚!”明霜忍不住烦躁爆发,作势扬起手。 越深知道原因是自己胡扯,想着总不能让小孩吃亏,便按住明霜的手:“过错在我,你别对他生气。” 明霜躲瘟神般收回手:“离我远点!一点也不想接近你!” 明霆嘟起嘴,跳下越深手臂,对她一个鬼脸:“你不喜欢大哥,就拿我撒气!阿姐坏!大哥好!我告诉爹去!” “你!”明霜看着小弟一溜烟消失的背影,偏偏没力气追上去,其实追上去也没法解释。 她只能一回身,重重打在越深脸上:“好手段!” “啊?” “故意挑拨我和霆儿的关系,你又装好人,趁虚而入,对吗?” “……啊?!” 你疯了吧? 没多久,明霜就收到传话,说明老爷喊她过去谈话。 她掌家多年,早成了家里说一不二的人,这种严肃的事态几乎从来没有。 “越深才回家第二天,你怎么就能打人呢?”明老爷见明霜来了,放下种菜的小铲子开口就是质问,“也不对,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动手!你居然还吓唬你弟,不像话!” 明霜知道肯定是有仆人看到她甩了越深耳光,报来父亲处。 还有明霆那小子,为了逃学,更是什么脏招都用,来爹这哭一阵,一下午就拖延过去了。哼,她可太知道了。 她觉得十分不公,咬牙说:“那也要看看他做了什么!他……他欺负人!” 明老爷看着跟在后面进来的越深,并未见他脸上有什么愧色,倒是巴掌印很明显。 仆人传来的消息,是明霜一巴掌把人给打傻了。他们不知道越深是被明霜脑补的宅斗戏码惊呆,至于巴掌力道,其实不足为惧的。 不过明老爷眼中,这个找回来的孩子分外可怜,对明霜恼道:“这个家里还有人能欺负你?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的。” “……”明霜语塞,那、那肯定是不能说的呀。 这家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人,被一个登徒子在自家院子里轻薄,说出去不丢人吗? 她也有点心虚,她记得当时的感受,分明被挑逗得情潮澎湃,身体的反应那混账也看得到。要是被说出去才真叫生不如死。 明老爷见她支吾,摇头道:“你又不说个所以然。我想给你撑腰都没办法。” 越深见明霜耳朵都憋红了,下了决心道:“我来说吧!我都交代!我溜进明小姐院子里时,她在午睡,我没忍住……” 明霜想也不想推了他一把:“你闭嘴!你、你居然真敢说?” 越深纹丝不动,说完:“我没忍住,捉弄了明小姐,捉了个虫子吓唬她,她生气是应该的。” 明霜收回了手,在父亲面前先这样解释吧。 明老爷无语地看他们俩:“这点事弄得鸡飞狗跳的?你够幼稚的,”他对越深说,又对明霜说:“你的脾气也太暴躁。我都有点不放心让你管生意了。” 明霜恼恨地白了越深一眼:“不会影响生意的,毕竟商场上大家要脸面,没人像他这样的混账。” “你这丫头,还说?” 见明老爷瞪眼,越深挡在明霜前面:“这事明老伯就别过问了,我和明小姐单独解决。至于挨打,”他摸摸脸,一笑:“也不怎么疼,她还挺温柔的。” 明老爷投来古怪的目光,挥手让他们散了。 离开主院足够远后,明霜猛地停下脚步:“好啊,很好。你在父亲面前故作大度,让我成为那个放肆又小心眼的坏人。我一向以为后宅妇人才做这等行径,原来你堂堂男儿也用这样的手段。” “我可没有半分作假。就算是忽悠你爹那一段,不还是顺着你心意吗?” 越深难免委屈,哼了一声,坏心眼地逗她:“我也可以说实话,说我喜欢你,亲了你抱了你,你浑身都被我看光摸光了,再让他做主我们成亲。” 看着明霜呆滞的脸,他忍笑说道:“但那刺激太大了,我看明老伯撑不住。” 别说明老爷,明霜就第一个撑不住。 “你,你疯了吧?在胡说什么?你不是我哥哥吗?” 越深乐了:“你不是不认吗?要不,你喊我一声好哥哥?” “……”明霜脑子一片空白,只觉得撞了鬼,退走几步,撒腿跑掉了。 当晚,她收拾行装,带着贴身丫鬟,火急火燎地离了家。只给明老爷留了个口信,说要连夜整理账册,去粮行里住。 晚饭桌上,明老爷直摇头:“唉,她还是心里有疙瘩。她这个脾气,唉,怪我……” 越深看着空荡荡的座位,心里怅然若失,仿佛自言自语般问到:“那能吃好能睡好吗?” 明霆耸耸肩:“放心,她越生气越花钱,说不定她在吃望江楼的酒席呢,比这桌更好。” 一顿饭吃得越深心里没滋味,想着是自己沉不住气,惹急了她,但想起她在自己怀里因为快感而战栗时的表情,又反过来觉得自己下手太迟疑。 再见到她,一定不招她了。我的露珠,你快点回来吧! 明家家业涉及不少行业,一年中总有要忙的事。现在是夏末,到了快要收粮的时候。 去年积压多少陈米,如何清空粮仓,气候如何,定价如何,往哪里销售?明霜让这些繁杂问题填满脑壳,免得眼前又看到那混账。 “大小姐,天色暗了,用灯吧。” 粮行的管事将油灯放在案头,却没退下。 明霜抬眼看他,想起是负责收购的管事,叫郑思。人还年轻,相貌端正,跟着掌柜干了有三四年,心思很活,会说话会来事。 “多谢。有事?” 郑管事叹气:“听闻老爷认了个儿子,在下心里很为小姐不值,也不安。” “哦?” “咱们这家业都是小姐你辛苦闯出来的,这时候来了个哥哥,坐等分桃子,我想着就替小姐不平。” 明霜把刚刚算清的数字写下来,笑着问他:“有什么建议?你能替我杀了他吗?” 郑思赶紧退了两步:“不不,犯法的事怎么行?但是,小姐你可以趁现在分家啊!若你出阁,便不算明家人,分不到一点家产了。” 明霜点点头:“你果然很为我着想。只是我分了家之后,明家产业一分为三,势力必然弱许多。对于你这样背靠明家谋生的伙计又有什么好处?” 郑思听这对话一路进行得很好,壮着胆靠近明霜一步:“明小姐,这些年我一直仰慕你,知道凭你的本事,三分之一的家产已经足够你做大。我、我愿意帮你,哪怕背叛明家!” 明霜冷眼看着,忍着不发出冷笑,问他:“那你要什么好处呢?当一个掌柜?攒钱开自己的店铺?还是……?” 郑思觉得她似乎在暗示什么,干脆握住明霜的手:“明小姐,我会对你好的。就算你嫁给邱家那书生,你终究是商人之女,他会嫌弃你的!但你若嫁给我,我们一起开创自己的产业……” 明霜收回手,好奇道:“要建立自己的家业,我凭自己足够,你又能帮什么?家业又姓什么?” “我们,那时候就是一家了呀,哈哈。” 明霜笑起来,笑得轻蔑高傲:“郑掌事,你扎扎实实办事,迟早有自己的财富,但你偏偏要走捷径。” 她歪着头轻笑,冰冷,但确实俏丽:“你在盘算什么?是靠我给你赚家业?还是想讨好我,让我放过你吃回扣的事?” 郑思大惊:“什么?” “哼,耍花招耍到我头上了!你中饱私囊,占明家的便宜,怕我查账发现,就干脆诱惑我和家里决裂?信你一个字我就白行走生意场了!” 郑思发抖的手指猛然握紧,沉下脸色:“明小姐,我本想让这事你情我愿的。你没发现吗?跟着你的下人都被我支走了。今日我们生米做成熟饭,不怕你不从!” 顺从点吧! 明霜只觉得身体一重,被人推倒在炕桌边。 郑思扑上来一顿乱亲,却没有听到预想中哭求抗拒的声音。他抬头,只看到满是鄙夷的目光。 明霜冷冷一笑:“你以为凭这种事就能拿捏我?反而是你,露出狼子野心,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 郑思见她冰山一样,心里备受打击,不免口不择言:“是,你有钱。可就算你现在掌管明家,只要失身,就什么都没有了!呵,只要我往外说一句和你私下共处一室,你就会人人唾弃,哪还有人和你谈生意?” 他自以为抓住了好时机,更是得意起来:“所以你还是顺从点吧,我的好小姐。” 说完上手拉扯明霜的衣襟。 那只手粗暴的撕扯揉捏,一点柔情也没有,只让明霜觉得难受厌烦。 评价是,手上功夫不如那便宜哥哥。 混蛋,怎么想起午睡时那事了?怎么身体居然还热起来了!? 察觉到一直僵硬的身体在抑制不住地扭动,郑思嘲弄一笑:“呵,清高装不下去了吧?骚浪身子,沾上男人就淫起来了!” 明霜咬牙忍着,感到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,感到这男人已经发硬,正在自己身上乱蹭。 面目可憎,死不足惜。 确信身上这人的视野已经彻底看不见自己的手,明霜慢慢摸到桌面下的暗格,抽出藏起的小刀,看准了他的要害…… “砰”的一声,门板碎裂。碎块贴着炕桌飞来,精准地砸中了郑思的后背。 那家伙惨叫一声,被势大力沉的门板带飞,狠狠撞在墙上! “畜生,你在做什么?” 越深眼里涌上血色,一跃飞到郑思面前,看到小白脸的样子就恶向胆边生,暴雨一样砸下一顿老拳,打到他内伤吐血也不收手。 郑思不知是下身的割伤更痛,还是浑身落下的拳头更痛。疼过了头,他甚至发不出求饶声,只能等死一样挨着。 明霜旁观了一会儿,平淡地说:“够了,你要打死他吗?那麻烦别让他死在我这里,晦气。” 越深慢慢停了手,仍然余怒未消,只是还记得明霜更需要照顾。 “你怎么样?”越深颤抖着帮她拢好衣服。 “别碰我!”明霜看到他就会想起中午时被轻薄的经历。 想起来就心乱如麻。 越深乖觉收手,但是脑子一团乱:若是没有想她想得厉害……若是没有忍不住跑来看她…… 一想到可能的后果,就有股邪火上头:“你太任性了!自顾自跑出来,结果遭遇这种……万一我晚了一步,万一……” 明霜抬眼,凌厉地瞪了一眼:“你急什么?能欺负我的人,他娘亲都没嫁人呢!” 越深闻言仔细看过去,发现郑思夹着腿惨叫,命根子处渗出鲜血。 想来这辈子是不会有后了。 而明霜则深呼吸几口气,撇掉了手里染血的小刀:“没有你,也不会让他占我便宜的。” 态度平常得好像刚刚是用裁纸刀切了信封。 越深扳过她的身子,强迫她看着自己:“那也不行!这恶心东西碰你一下我都要疯了!你为什么这么平静,不知道刚刚多可怕吗?” 明霜觉得好笑,阴阳起来:“你真把自己当哥哥了?还怪有责任心呢。” “我……没有想当你哥哥,你,你还不懂?” 后面的话得私下说了。 越深眼角瞥见郑思正在悄悄爬行,预备逃跑,直接赶过去一脚把他踢出了门。 他抽出匕首要结果了郑思再说话,但是被明霜扯住了后心。 “不许追。” “?” “我不喜欢你插手我的事,不喜欢欠你人情。” “你讲讲道理!是分你我的时候吗?!你不怕他逃走诬陷你吗?这人不能留!”越深急得要死,比明霜这个当事人还急。 偏偏明霜纠缠不清,就是不撒手,他只能眼看着郑思捂着腿踉跄逃离,他却不忍心丢下明霜。 确定郑管事逃掉了,明霜松了手,多一刻都不想接触越深的样子。 看他眼里果然闪烁关切之色,明霜益发认定此男子演技了得,是个劲敌。 “虚伪!你做的事……又好到哪儿去?” “自然不同,我们是……已经……” 他又生气又迷惑,抓住明霜的肩膀:“现在没有别人在场了,明小姐,你告诉我一句实话,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?” 明霜同样又生气又迷惑:“谁装了?我为什么要认识一个流浪儿?你又哪里配让我花心思欺骗?” 越深细细看她眼睛,并未见到半分玩笑的意思。 根本不是那个晚上,又促狭又娇俏的小魔女。 失魂落魄之后,是巨大的愤怒:“你是谁?我知道了,你是另一个魂,夺舍了我的露珠!你把她还给我!” 明霜呆了一下,眉头抽动:“发什么癫?有病就去看郎中!” 说完推开越深的手,甩袖子回屋。 却在跨入门槛的时候啊了一声,膝盖软倒,摔坐在地。 前一刻的失望痛苦愤怒都抛掉了,越深过去抱住了她。“怎么,刚刚受伤了?” 就算明霜再怎么拒绝咒骂越深也当没听见,打算先把她放回炕桌边。 “不行,血。” 刚刚郑思逞凶的地方留着好几处血渍,有明霜下刀留下的,还有越深打人留下的。 好好的团花坐垫全是刺目猩红,空气里还有股淡淡的铁味。 明霜脸色苍白地合上眼,用力转头,仿佛要尽可能离那一片远一点,一点也好。 越深明白了什么:“你怕血?” 他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人,心里抵触某种事物,一点都见不得。 明霜咬牙:“怎么?拿到我的软肋了,开心?” 越深的肺快要爆炸了:“你这小妞嘴巴当真讨厌!有本事你和人谈生意也这么说话!” 语罢已经把明霜背出了屋子,放在台阶上。 他解开外衣时明霜有如惊弓之鸟,只是浑身发软跑不掉。 结果他只是把衣服披在明霜背上,说道:“自己在这坐一会儿,可别到处跑。我把里面收拾了再出来和你理论!” 明霜松了口气,呼吸间嗅到了外衣上的气味,觉得熟悉。 市井烟火味下有一丝带着潮气的泥土味,已经快散去。 不过还有一些乾江边野姜花浓烈的气味,那种香气倒是经久不易洗掉。 野姜花?水贼群聚之地多生的野姜花? 醋翻了 明老爷的老脸皱成一团,问越深:“所以,你昨天去找她,又吵架了?” 今天早上女儿回来时,脸色十分不好。没说几句话就出门办事了,他只好问同行的越深。 越深早被明霜威胁不许说实情,又理解她要面子、不爱家里人担心,便轻描淡写,说自己过去,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。 “怪了,你俩怎么水火不容到这个地步?你去劝她回家,这就是给台阶了,怎么还不依不饶的?何况她做得也没多对。” 邹氏忽然叹气道:“大小姐这个脾气真该改改,不然将来进了邱家,人家不嫌她这媳妇吗?唉,只怕是这些年生意场上培养的性子。”她审视明老爷的神色,又说:“依我看早些安排她的亲事,她性子就能软下来了。” 一席话让一宿没睡的越深忽然醒了。 什么意思?什么亲事,邱家,媳妇? 她已经说好了夫家?不能啊,早就调查过的。 明老爷皱眉:“你从前都拦着她出嫁的,怎么改了性子?” “不能耽误她了嘛。她已经年纪不小,再耽误邱司马那边还乐意吗?” 从前嘛,需要人赚钱累积家业,现在不一样了。 这两天旁观下来,老爷竟然对小野种十分偏心,甚至对明霜由爱转怨,那丫头失去家业的经营权是迟早的事。 她盘算着坐山观虎斗是不行了,反正必须要斗,少一个分家产的小孩更好,何况对付初来乍到的越深更简单。 弯弯绕都在她心里,面上仍旧说担心明霜不好嫁人。 越深听着陷入惶恐不安,又不好插嘴明家家事。强忍着问个明白的心情,直到吃完,拖着明霆到了花园里两人密谈的据点。 “你阿姐的亲事……快给我解释明白。” “这可是重要的情报。”明霆伸手,越深无语地塞给他一根饴糖。 明霆点头:“你问我才说的。爹在桐城落脚之后,生意变得很好,为了回报这份福气,他资助了好多穷人家孩子读书。这个邱公子是当中最有出息的。他去年进京,还参加了殿试呢。他很感激爹,爹就想着安排阿姐和他的事。” 字字句句,让越深的心沉重起来。 大有前途的好青年,总比一个当水贼的人好。他自己都知道。 “你阿姐……很喜欢他?” 明霆抱起胳膊:“想什么呢?阿姐最喜欢的永远是我。” “……” 倒是让越深笑了一下。 “不过,那个邱逸之我听娘亲说过,知书达理,肯定不会欺负老婆;又有官职,慢慢能升上去。作为夫婿再好不过。阿姐很精明,干嘛不嫁?” 越深笑不出来了。 句句在理,句句扎他心。 原来明小姐早有良婿,那装作那天晚上的事不存在也就合理了。 可是,他越深算是什么?无聊时随意捡起来的玩具? 失望、愤怒、恼火,种种滋味混成一团,堵得他喉咙痛。 “你的表情好苦,给你吃一口?”明霆把刚刚贪污的饴糖递到越深嘴边。 不过越深只揉揉他头顶,转眼没了人影。 “邱司马,这就是水贼的全部画影了吗?”明霜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一张张通缉令,但是没有看到眼熟的脸。 一个高挑文秀的男子抱着案卷进来,温言道:“是全部了,但这里还有不少卷宗。” 他对明霜态度很和善:“水贼已经被大帅打垮,你又在查什么?” “余党。” 明霜看文字一目十行,没一会儿就把近几年水路上官船被劫的案件都查了一遍。 旁边的男子见明霜专注,不理会他,有点尴尬地咳嗽一声:“战事告一段落,我要随大帅去京城了。筹备的事情繁杂,怕是无暇向明老伯辞行。” 明霜抬起头,浅笑道:“去京城为官是大好事,何须歉疚?爹资助你只是看邱司马资质好,希望家乡多出才俊,并没有求回报的意思。” 那男主有些惋惜地叹气:“这次回来,你再也没有唤我逸之,真是倍加生分啊。” 明霜笑笑:“你高中了,现在是天子门生,草民怎敢不敬?” 见她能开玩笑,邱逸之悄悄松了口气,问道:“有件事,讨伐水贼那天,你是怎么回去的?我本想送你回家,但忽然找不到你了……你还好吧?” 明霜没回答,她的注意力被一份记录吸引: 一年半前有一艘运奇石的货船取道乾江,被水贼围攻,但是应奉局早有准备,做了个陷阱反杀贼寇。过程中有贼子驾小舟来援,在水下凿破船底,救了不少贼寇。 此贼从未被抓捕过,是以未留图形,但闻其余众贼称呼,疑似越姓。 军士观其拳法,有叛逆萧氏遗风。 明霜陷入沉吟,思索着某种可能性: 吵架时越深说水贼只抢劫官船,也许他就参加过? 他殴打郑思时的拳法密不透风,不是街上混混那种单纯的逞凶。明霜雇过镖局,知道练家子的身手什么样,越深的拳法,一定是循序渐进练出来的。 他……水贼? 哗啦一声,天空炸开一道雷,天地间明灭不定。 明霜的脸色刷地白了:爹这是往家里招了个什么东西啊?! 难怪难怪,他目光那样放肆!他还轻薄调戏!贼子,果然是贼子行为! “这记录借我用用。”她把卷宗收入怀中,一阵火一样往家里去,连递过来的伞都没注意到。 邱逸之在身后目送她,满眼都是无奈,和一丝落寞。 一路上雨点打着车顶,砸得明霜心烦意乱,她不知道凭这个证据能不能扭转爹的想法。 在家门口下了车,她也不想等乱哄哄收拾马车的仆人,径直往父亲书房去。 心里有事,眼里就根本不看路,咚的一声和人撞个满怀。 “混账,不看路吗?”她抬头开骂。 看到是越深,不禁后退一步,却掩藏不了眼里的愤怒厌恶。 “你和那位邱大少爷聊得很开心?” 越深的目光漠然、平静,明霜却觉得那是隐藏波澜的深海,很危险。 明霜白他一眼:“与你无关,别再跟踪我,也别挡路。” 说完就要强冲过去。 然而越深翻手扣住了她的手腕:“我对你呢?腻了就扔掉的玩意儿?” 他忍不住把明霜推到回廊的柱子边:“如果那天不是我,你是不是也会随意和别人睡?” “?”明霜瞪圆眼睛:“说什么胡话呢?我的清白岂是你能污蔑的?” “污蔑?清白?”越深恶狠狠地笑起来,心中怒火如火山喷发! “明大小姐,我们就来看看,你清白不清白!” 你退步了(强上h) 明霜觉得腰上一紧,被他拖着沿回廊狂奔。 “放开!你无礼!”明霜大叫起来,越深却毫不减慢脚步。 可恨此时暴雨如注,非但院落里没有人往来,明霜的喊叫也被撒豆子一样的雨声遮了。 直到她被推到凉亭里的石柱上,竟没碰到一个人! 石柱的凉意传到脊背上,明霜控制不住颤抖:“放开!你敢在我家碰我一根头发,你都死定了!” 越深望见她头发上沾了稀碎的雨珠,整个人抖得厉害,自己都不知道,难免还是心软。 按住她肩膀的手松了一些:“我吓到你了?” 偏偏明霜不服输,这辈子没承认过自己怕。 “怕什么?你这无耻小贼,只会下作手段,我是何等人物,凭什么怕?” 越深不介意她龇牙,但是不喜欢听她说自己是小贼,说自己下作,她看得上眼的只有跃过龙门的大好青年吗? 刚刚生出的怜惜犹豫又被欲火吞没。 哧的一声,越深撕开了她的衣领,粗暴的啮咬落在脖颈和锁骨,还有胸口娇艳的朱砂痣旁边。 他的气息像是含着火种,点起一股火,烧到她全身! 泪水爆出明霜眼眶,她扭动身子,偏偏手臂被钳制,分毫躲不过去。 “停!停下来!” 不对,这感觉不对! 被男人滚烫强壮的身体箍在中央,身体里有些东西要被唤醒一样! 越深咬开她的衣服,笑着在她耳边说:“不是说不怕吗?不怕就别喊啊!” 说罢咬起她小巧的耳垂,顺便轻轻舔洗她的耳框。感觉到被禁锢在怀里的人身体绷紧,他不禁笑了:“原来你这里也敏感,记下了。” “住……住口!脏东西,离我远……啊!你在干什么?” 明霜听到哧喇一声,才发觉越深伸手进了裙下,一把撕开了亵裤裤缝。 “脱衣服好慢,这样方便!” 她现在有如穿着开档裤,分开腿男人就能行事! 真是……好难堪! 越深把手指从裤裆缝里探进去,熟门熟路地摸索一阵,不禁皱眉:“还没湿?以你的身子,早该决堤了呀。” 明霜耳朵尖都红了,她能感到自己是欲望强大的人,但是由人来评论,特别是这个贱种来评论,真是侮辱! 她还没开骂,只觉得身子一轻,原来是被平放在石桌上。而男人正抓了她两边小腿用力分开,强迫嫩穴打开! “不许看!放开!……啊、哈啊……” 明霜的咒骂忽然软化,因为感到又湿又软的东西在穴口打了几个转,捅了进去。 被揉压按摩的感觉很舒服,穴口附近的敏感处也被照顾到,让她腰眼发酥。 她努力低头,看到越深居然俯身在她腿间,舌头飞快地舔舐花穴! “你在做什么?” 越深百忙之中抬头,笑道:“明小姐这里干得厉害,帮你出点水。” 明霜只觉得头晕目眩,一半是吓的,一半是被口活挑逗的:“那、那种地方,你居然也舔?” “我都不觉得脏,你又在惊讶什么?” 越深说罢,仿佛惩罚一样,舌尖挑出阴阜上部的小硬核,耐心地舔到充血……再重重一咬! “哦!不……” 明霜猝不及防,不自觉高高翘起双腿。而亵裤的破洞间,猛猛地涌出喷泉。 华服凌乱,眼角含泪的娇小姐难以自控地做出淫荡的反应,真比一切春药更刺激人! 越深看得眼热,再不多说,早就挺起的肉棒说一不二地直插到底! 许久没有被光顾过的甬道骤然被狠狠摩擦,宫口处毫无防备地被大力顶撞,直接让明霜高潮。 越深笑着亲了她一口:“这么简单就丢了?你退步了。” 明霜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盯着越深的脸,因为这身体的反应让她不敢相信!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进来时一点阻碍也没有,更不明白身体怎么这样兴奋,下身花径为什么和这混蛋野种契合得这么好…… 这些她都来不及想了,越深只给她短暂地适应时间,之后便是疯狂突刺! 肉壁上的小凸起被反复蹂躏碾压,快感层层迭迭,不由分说。 而且越深颇有长度,次次能撞开宫口,而且又翘得厉害,甬道上壁密布的甜点他轻而易举就碾压得到。 简直天克明霜幽深而敏感的花穴。 半柱香后,娇小姐已经死去活来了。 “想起来了吗?这种感觉!” 越深捏着她的下巴,很满意明霜脸上的表情:那么慌张、那么无助!狠狠激起男人征服蹂躏的血性! 她平时行事骄傲凌厉,但越强势,越引得男人报复和逞能的猎杀本性! 越深身下速度不减,伏在明霜胸口,闻着她身上在水气里更浓郁的香味,叹息道:“明小姐,你的身子还是这么棒!不,你好像更贪吃了,绞得比那一次更紧!” 明霜终于无力反驳了,她不能否认她的身体和这贼子适配得很好,这男人每个动作都顶在了最能刺激她的地方。 她咬着手臂,若不这样,疯狂的叫声肯定要招来下人。 但是忍得太辛苦了,身下那不住堆迭的快感,已经让她水流不止,马上连思维也要崩溃了! “唉,你还是咬我吧,谁让今天欺负你了呢。” 越深拿开她的手,轻柔扶起明霜上身,让她伏在肩头。明霜也真不客气,打骂一声“贼子”,就重重咬在越深肩膀上。 “呃,你是真恨我啊!”越深在她腰上一捏,明霜啊了一声,软在他怀里。 “大小姐,你在吗?奴婢送伞来了!” 花园远处毫无预兆传来脚步与呼喊。 明霜惊慌起身,想要推开越深,但是身体被抽了筋一样,提不起来力气。 真的被丫鬟找来看到,爹就会知道,才叫天翻地覆了! 越深却一点没有要躲的意思,还在明霜身体里恶意地抽送着:“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,反正我是乱臣贼子,什么罪名也不怕。” 明霜拼命摇头:“不行!不能被看到!” “求我。” “?你!这种事你竟然拿来威胁?”明霜真是要哭了! “我是贼子,当然要做贼子的事,不然让你失望啊!” 明霜无奈,看到他凑过来的脸,无奈亲住了嘴唇,最后狠狠一咬。 “有办法就快行动!”明霜满脸通红,偏偏不能高声。 越深舔掉嘴唇上的血:“这种时候还摆小姐架子!给你点教训!” 说罢,就这插在明霜身体里的样子,越出凉亭飞奔消失。 暴雨假山(继续h) 凉亭附近最好的藏身之处是一小座假山,中间藏着通道,这通道有曲折,虽然两面透风,但还算是堪为遮蔽。 越深紧抱着她的腰敏捷地闪进去,硬挺的大东西在明霜甬道里乱捣,激得明霜春水泛滥,夹着越深的大腿都要脱力。 越深察觉到,悄然一笑:“坚持住,不夹紧就摔下来了,那才好看!” 嘴上说着,身下却恶意地顶了几下。 明霜身体本就因紧张而敏感翻倍,这几下动静虽小,却惹得她挺直了身子,露出优美的颈线。 勾人而不自知。 那丫鬟原本听到凉亭有说话声,找过来不见人影,便顺着石子路向假山这边寻来。 明霜吓得倒吸冷气,不由自主抱紧越深的脖子,却觉得胸口一阵湿热,原来越深竟然借机舌挑她的奶尖。 她想要挥拳打人,但现在不是闹出动静的时候,她只得轻轻落下,倒跟打情骂俏似的。 越深颇为欢喜地一笑,捏捏她的小屁股作为报复。 “小姐,你在里面避雨吗?”小丫鬟进了通道。 明霜心跳如擂,好在越深早一步跳了出去,架着她的大腿躲在假山外面。 距离被撞破春光只隔着一块石头,明霜慌的浑身发抖,下意识把头埋在越深肩上。 啧啧,乖巧脆弱的样子真招人疼,比起河边那个晚上的妖媚娇俏,又是另一番滋味。 虽然琢磨着这些,越深其实时刻注意着那小丫鬟的位置,借着假山遮挡环绕回避她视线。 小丫鬟走了一圈,没见到人,便撑伞去别处寻了。 而挂在越深腰上的明霜已经彻底失了魂:越深抱着她躲人的时候可一直插在她身体里,随着步伐,每一步都是轻轻摩擦。 之前小穴已经被粗暴强攻了一番,此时忽然轻柔剐蹭,就像是暴风雨之后春风吹拂,叫人心痒。 明霜泪眼涟涟,捶着越深哭道:“进假山,快点!” “哭什么,人都走了。”越深按她所言抱她进了通道。 “啊——哈啊——” 才进入幽暗之处,明霜便放声大叫,将积蓄至此时的快感都释放出来! 最开始是高声的释放,后面是头晕目眩后失控的呢喃。 “嗯……” 纤细,娇美,封闭狭小的空间,更让叫声暧昧勾人。 她之前身子僵得不敢动,此时如被唤醒了,腿间蚌肉像出笼野兽一样贪婪地吮吸起肉棒,蜜汁乱溅! 越深往后退了一步,正撞在粗糙凹凸的石块上。 妈的,这小妞发起骚来真难招架! 他摸到明霜衣服里掐了一把,喘息着:“呃,明小姐,你知道自己有多紧吗?松一些,我……受不了……” 顿时挨了一巴掌。 “轮不到你命令我!”明霜嗔道。她此时面如晚霞,带着哭泣之后的鼻音,实在霸道至极又委屈至极。 导致越深虽然挨了打,心里却一点火气都没有。 纵容之中又有些好胜:这娇小姐就是挨插挨少了才这么蛮横!以后要日日夜夜地教训她! 明霜只觉得这男人目光忽然凶悍起来,明霜心道不妙,想要从他身上下来,却是不能。 越深仗着腰力好,用力向上顶胯,非但狠捣花心,更直把明霜顶得身体飞起。 不过他手指扣进明霜大腿肉里,于是明霜才被顶起,便又重重落回,宫口难免又挨撞击。 其间小穴被剐蹭碾压,快感更不必说。 最开始还中气十足地狂浪乱叫,后面根本丢了魂失了声。 这下她下面再也没力气吮吸肉棒了,只能拼命夹住男人的腰,让冲击不要太猛烈。 “你要丢了!”越深感受着她收紧的肉壁,加快了动作。 同时他把明霜放回地上,一只手抓住她的膝盖,逼她抬起一腿,暴露大张的蜜穴! 明霜早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任他摆布。 忽然觉得穴里一空,取而代之的,是花穴深处一股暖流酝酿——爆发—— 洒水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,假山外暴雨如注,假山内明霜喷洒如瀑布! “啊……啊哈……” 越深手指拨弄花核,让明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喷洒。狭窄的青石道上全是她的水儿。 越深闻闻手指,忽然大笑:“明小姐,你失禁了!” 明霜倚着越深,她正陷入欲仙欲死的失神,闻言迷迷糊糊地抬头,全然忘了羞耻。 越深偏要刺激她,在她耳边道:“好清高的大小姐,原来会被无耻小子插到喷尿呢。舒服吧?” 这时明霜已经清醒,看到自己抱着他高潮的丑态,顿时尖叫起来。 “别叫,雨可停了,你的淫声要遮不住了!”越深指着假山外。 暴雨来得快去得快,刚刚说好间便停了个彻底。 “不过我这边还没解决!”越深说着重新捅了进去,惹得明霜哎哟一声几乎摔倒。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格外敏感,这一下强插承受不住。 越深抱紧她,与她紧紧相拥:“老子不是你的玩物!给我记好!” 说完狠狠射在了宫口敏感处! 明霜被滚烫热流灌注了一番,整个人软到无法站立。 她已经退了情潮,十足清醒。看着自己腿间流下的浓稠白液,只有惊恐和厌恶! 她被骗进家门的盗贼强暴了! “你滚开!” 她奋力挣扎处越深怀抱,扶着一块山石蹲下,大大分开腿,让白液外流。之后更是毫不犹豫地三指插入自己穴中。 虽然耻辱,但绝对不能怀上野种的孩子! 她用力揉弄拍打肉壁,给自己刺激,想强迫自己潮吹以流出越深的东西。 可惜没有快感,小穴甚至不能更湿一些。 越深看明白了她想做什么,不满地撇撇嘴。 “嫌弃我?嫌我的宝贝脏?”越深扳过她的脸重重亲下去,同时手指恶狠狠地捏住肿胀的花核揉搓。 没几下明霜便高叫一声,充分地泄了一波。 越深叹了口气,放开她,从袖子里拿出那块丝帕,轻轻地擦拭明霜腿间。 难得他脸红了,问道:“这丝帕你记得吗?……上次我睡着了,没帮你清理身上,惹你生气了吗?” 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上次?我不想听!”明霜捂住耳朵。 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感觉,她和越深契合得很好,他们……虽然不知怎么回事,但看起来确实有过鱼水之欢。 不想知道,那是耻辱的历史!肯定也是他用强! 她一脚踹开越深,穿好衣服,想回自己的小院,可是腿软得寸步难行。 “唉,完事总该是男人收拾残局,我送你回去。”越深打横抱起她,愉快地离开了犯罪现场。 贼子的身世 明霜裹在被子里悄悄流泪,脑子里混乱一团,需要想明白的事情太多了。 什么时候破了处子之身的?为什么会惹上这种恶贼?他怎么找来的? 竟然被那样下贱恶劣的男人占了身子,还是一而再再而三! 更可恶的事,还在他身上得到了快感?! 她咬着被子捶床板,不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 丫鬟走进来,见小姐躺在床上,十分惊讶。 她刚才就是找不到人从拿着伞去花园招找人的。之后越深从后门悄悄送人回来,也没有惊动院里的人。 明霜擦掉眼泪,坐起身时已经脸色如常:“刚刚急着见父亲,没有告诉你就先过去了。好了,我没事。去准备热水,要很热,我要沐浴。” 丫鬟虽然觉得怀疑,但还去做事了,很快备好了大大一桶热水。 明霜泡进热水中,让几乎发烫的水淹没头顶,仿佛自己在水底,隔绝世界上一切痛苦。 她用力揉搓身体,仿佛要洗掉某种看不见的污渍。 洗掉那淫贼的气味,也洗掉浑身残存的愉悦感。 许久,她靠在桶沿上深呼吸:明家大小姐,不会被这种事打倒! 收拾完毕,打算烧掉今日的衣服时,她看到被雨水打湿的卷宗。 证据还在,还能戳穿他! 赶走他,等他离开明家足够远,再找一些黑道上的人…… 明霜换了衣服,急匆匆找上明老爷。 “爹,你看这个!你所谓的儿子是水贼!” 明霜把卷宗拍在桌上,“我不管爹为什么认这来路不明的家伙,也不会去追究。但他是朝廷要捉拿的犯人,就绝不能留在家里!” 明老爷正在悠闲喝茶,听到这一席话脸色黑了下来:“你这半天就去忙了这事?为了赶走他你也真够用心的。” 明霜有点委屈,还有些懊恼:要是能早点赶走她,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! “我去查了案卷。我能查到,别人也能。爹,他会给家里带来灾祸,不能留。” 明老爷重重一拍桌子,想要发作,终究还是长叹一声:“把你哥哥喊来,我把事情说明白。” “好!女儿也像听听父亲的苦衷。” 明霜即刻吩咐喊人,不多时,越深溜达着走向明老爷书房。 看到明霜在廊下等着,他乐呵呵地靠近:“体力恢复了?倒是不慢。” 因为要说秘事,明霜遣离了下人,他明目张胆地调戏不至于引起议论。 明霜扬起脸:“少得意。你的恶事我都向爹揭露了,这家你呆不下了!” 越深颇为惊讶:“咱们的事你和明老伯说了?嚯,比我想的还有胆量!” “谁跟你有事!痴心妄想!”明霜说罢率先回了书房。 明老爷见到两人,收起思绪,终于开口道:“其实,越公子当了水贼的事,爹一早就知道。” 这下换明霜惊讶:“早知道,什么时候?” “第一天,他来咱们家找你那天,他就把身份都跟爹交代了。是爹交代他不要告诉家里其他人的。” 越深抚着胸口对明霜道:“我是个实诚人,不骗明老伯,也不骗你。” 明霜无视他,只跟父亲说话:“为什么?” “你知道大约十年前肖将军家被查办的事吗?” 明霜点点头:“听说过。那是个主战派的将军,因言获罪,全家流放。但那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 越深表情复杂地叹了口气:“那是家父。为了躲避朝廷追究,以父亲名中的一字为姓。” 在明霜震惊的表情里,明老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缓缓道来。 “来到桐城之前,我只是肖将军家一个仆人。那时候,将军已经预感到劫数要到,提前散了家产给我们,还消了我们的奴籍,我才能以良民的身份生活,更凭着那份家产开创事业。 “后来,将军果然遭遇革职查抄,若不是他早早遣散我们,作为下人爹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发卖,绝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。 “霜儿,也不会有你今天的生活。所以这份恩情我们不能忘记。” 明老爷说完,拍拍越深,对明霜道:“他当然不是爹的儿子,他是肖将军的遗孤。这张脸我记得,所以当时哪怕证据不足爹也敢人。因为无论如何,爹要照顾他。” 明霜一时无语。 爹说的道理她都懂,换成是别人她毫不在意多照顾一个人。 但是越深,他不行! 恶贼、淫虫、伪君子!让他滚啊! “就算欠了恩情,也不用这样还!给他一笔钱补偿不行吗?”她转向越深:“你出价!” 越深不屑地撇撇嘴:“我要的东西可没法算价格。” “不错,”明老爷附和,“将军的遗孤应该有个安稳富足的生活。这不是一笔钱能了事的。” “爹啊,善心不是这样发的!”明霜气得跺脚,“他是个贼子啊!你不怕引狼入室?” “不许这么叫他!霜儿,不是谁都像你这样命好。越是误入歧途,咱们越要给他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啊!” 明霜摇头。想想越深做的那些事,他根本不可救药! “如果我以女儿的身份求爹,要他离开呢?原因就是我很讨厌他,从骨子里讨厌他!”明霜说得快要哭出来了。 “这叫什么话!最多越公子的事你不用操心,爹亲自照顾。硬要说起来他还是主人爹只是仆人呢。” 这话把越深吓了一跳:“倒也不必。事情已经过去,主仆之分就翻篇吧。老伯给我一个落脚之处已经不错了。” 明霜没办法了,跪下来问:“哪怕,哪怕他欺负了女儿,爹也袒护他吗?” 明老爷摊开手:“他能怎么欺负你?你说清楚。越公子还是小孩的时候爹就认得了,三岁看大,他不会坏到哪儿去。” 明霜身体微晃,知道父亲是不会给她撑腰了。 她心灰意冷地走出去,浑然不知外面又飘起了雨点,还是越深来给她撑伞她才意识到。 “小恩小惠,别以为我会放过你!”她说着想推开越深的手,不过力量悬殊,那粗壮手臂纹丝不动。 越深皱眉:“至少在你爹面前假装关系融洽吧,不然又会挨骂。” 明霜冷笑:“你对我倒是真关心啊……可惜你迟早死在我手上!” 事到如今,必须取他狗命才能了结这段孽缘了。 越深抿嘴一笑:“行啊,我教你个杀人妙法?” 他用伞遮挡经过下人的目光,耳语道:“你在床上叫得放肆些,腿翘高些,夹我紧些,我应该能舒服死。” 他看着明霜涨红的脸噗嗤一笑:“逗你的,妹妹现在的功夫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 他把伞塞到明霜手里:“别淋雨。晚上再去找你。” 说完飞快没了人影,好像连雨滴都没沾上。 明霜一下子怕了。 晚上? 她想招呼家丁守护自己的小院,转念就知道对于越深这是无用的。 不行,不能再给他碰! 天上一道惊雷劈过,明霜对经过的下人吩咐:“霆儿怕打雷,我今天陪着他睡。” 早点除掉他 越深懒散地坐在回廊下,心里烦躁得不行。 明霜接连好几天都跟弟弟一起睡,越深再不要脸也不敢当着弟弟的面对明霜如何。 晚上她跟明霆挤在一起,白天一顿管家管事来回话请示,愣是没让越深逮到一个机会去单独说话。 好好好,好一个阳谋! 害得他焦渴难耐,人要爆炸! 恰好此时明霆蹦跳着经过,被抓起后领提起来。 “小子,听说你怕雷,天天赖着你阿姐,不丢人吗?” 明霆见是他,翻白眼道:“我才没有呢!那是七岁以前的我!再说,这几天都是晴天,才不要她陪呢!” 越深一听察觉到机会,问道:“你不喜欢她挤在你那儿啊?” “她天一亮就起床,还督促我早读,我好几天没赖床了!而且她晚上会看账册,我只好在一边读书习字。我想抓萤火虫呢,她看着我都不能出门!” 越深连连点头,先同情后支招:“小孩必须得多睡多玩,才能健康成长。这样,你找明伯母抱怨一下,请她找明老伯说一说,你姐姐就得回自己屋了。哎!别说太过,免得你姐挨骂。” 明霆把这一环套一环的计划理解了一下,抱起胳膊说:“你为什么帮我?阿姐说世上没有白为别人出力的事,你一定有小算盘。” “咳……”越深挠挠头,“我……想早点融入你们家嘛。帮你做点事,你在你阿姐面前说我一些好话,免得她看到我就生气。” 明霆敏锐地捕捉到可乘之机:“那就是有求于我了?” 越深在家境还好的时候也是每天被抓去念书练武的,对明小弟很同情:“只要你在明小姐面前多夸我,我就带你翻墙出去。咱们去河边抓虫子,比这花园里的大多了!” 于是两人越发王八看绿豆。 晚饭时,明老爷发话,让明霜不要打扰弟弟的作息。 明霜猜到了什么,一记眼刀投向越深,果然发现他和明霆挤眉弄眼的。 她留了心眼,天黑后俩明霆屋外查看,惊觉屋里空荡荡的,只在墙边发现明霆掉落的帽子! “拐、拐卖?!” 抓走小弟,要赎金吗? 结果,越深扛着明小弟回来时,发现明府内外许多差役在搜人,鸡飞狗跳得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。 而明霜站在大门下,愕然地看着满裤腿泥巴的弟弟,无言以对。 “阿姐,你也太紧张了!我抓的萤火虫,好看吗?给你一袋。” 越深拿明霆的一些旧衣服缝了口袋,此刻里面明灭闪烁,像摘了星星存在手边。 明霜抿着嘴沉默许久,一把打掉那口袋,忍者怒气说道:“不打招呼就出门,也不带人?吹风生病怎么办?掉水里怎么办?” 越深站出来替明霆说话:“是我提议的。再说,我怎么会让你弟弟出事?” 明霜就如没看到没听到这个人,抓起明霆就往家里走:“先生教过的吧?谨慎选人结交,当心学坏!” 明霆被拽得脚步踉跄:“但大哥是好人,我学不坏。” “大哥?” “没错,这个大哥本少爷认下了。”明霆满意地叉着腰,还对他姐小声说:“他说咱们俩在外面惹上麻烦的话,他会来帮忙打架,我就认下他了!” “……你给我回屋,别睡,抄书一百遍。” “呜呜……你讨厌!” 比起自己被骚扰欺辱,明霜觉得小弟被带坏、被收买更可怕。 毕竟身为大人的自己能反抗,小孩却不会想许多。 明霜回头狠狠瞪着小弟新认下的哥哥,真想立刻抄刀子活剐了他。 深呼吸一下,她平复了心情。 原本还想让计划更完善一些的,现在看来不行了,必须早点除掉这个祸害! 次日明家夫妇才知道夜里的事。昨晚明霜没有惊动他们,怕父亲身体承受不住。 越深完成了进入明家以来第一次挨训的成就,好在明老爷对他轻拿轻放,几句话就过去了。 “明小姐呢?”越深看看四周,明霜不趁机来怂恿她爹赶人吗? “她去郊外药材场看看。我们家贩卖的药材都在那里晾晒切片,再送到铺子里。最近新收了药,该去看看了。” 越深顿时心里一紧:想起她上次独自去铺子里办事过夜,遇到的那档子恶心事还没处理干净呢,这就不长记性了? “她还敢一个人往外跑?” 说罢告辞明老伯,赶到门房处,果然见一群人在备车备马。 他不客气地抓住明霜胳膊:“你要去郊外?安全吗?” 明霜被烫到一般收回手:“比在你附近安全!” 见她上了车,越深一把抓住马缰:“等等,我也要去。我……我总该学学明家的生意。” 家产之争是明家上下关心又不敢问的话题,没想到越深放在台面上讲。 明霜的脸色晦明难言,终究没说话,只重重关上车厢的门。 看来,是不反对? 越深有点意外她的反应,但没被赶走就好。 他无视随从下人们尴尬的脸色,坐在车厢前,花了小半日功夫,随一行人到了郊外。 明霜查问生意的功夫,越深把里里外外转了一遍。见这里的人都是附近农家,看到明霜都像是见了天女一样不敢造次,倒是没有危险人物。 他松了口气,又打听到这些人晚上各自回家,场子里不会留几个人……真是天时地利人和! 老天可怜他忍得苦,给他一个好好亲近明霜的机会! 果然,到了黄昏,工人散了,几个明家的家丁分散在各处,明霜身边留了空挡。 越深不客气地闯进她暂住的卧房,放下一碗粥:“晚饭怎么吃得那么少?” 明霜把食物推开,发觉自己手在发抖,赶紧握紧拳头。 她现在吃不下,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,胃就翻滚。 “有事吗?” 越深大胆地绕过书桌,把明霜限制在她的圈椅里:“明知故问,好妹妹,你不知道?” 说着抬起她的脸,见她脸颊通红,唇如水樱,不咬上一口真是辜负。 越深简直看迷了:“你怎么好像比白天还漂亮了?” 明霜正忍着眼泪,越发显得目光如水。 “想做?……好!” 说完,她狠下心拽过发痴的越深。 以身饲虎(女主诱h) 两个人滚到床上的时候,越深已经利索地把明霜剥光。 昏黄的灯光下,少女的娇颜格外诱人。尤其是抹了胭脂的嘴唇,因为紧张而开合,真是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样。 这谁受得了?越深扑上去就是胡乱一顿啃。 明霜咬着牙任由他施为,抓着枕头的手指骨节发白。 让他亲,让他舔吧!这种屈辱不会太久! “你今天身上的香气和平时不同。” 他是笑着说的,明霜听了目光却是慌乱闪烁,不发一言地按住越深后脑,引诱他继续亲吻。 如此主动,除了第一次在河边时她再没有过,一下子把越深刺激到,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上乱咬。 他难得停下来调侃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怎么抖得这么厉害?” 明霜不知怎么回答,干脆把胸脯送到他嘴边:“做你的事,少问!” 越深笑纳送来的礼物,对硬挺的尖尖又吸又挑,玩得兴致盎然。 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,一想,发现一直没听到明霜娇滴滴的声音。 她的身体可是很敏感的,按理说这会儿应该软得抱不住了。 一抬头,看到她咬牙擦泪的模样,心里起疑。 “哭什么?哪里难受吗?” “没有。我……我不习惯主动,而已。” 越深却感觉到她身体紧绷,分明不喜欢此刻的状态。 “你根本没动情!” “……” 他腾出手摸到明霜下面,听到明霜闷哼一声,他眉头紧皱。 一点湿意都没有。 非但没有,更是紧张得一碰就夹起腿似乎要闪躲,又偏偏强行打开来迎合自己。 越深恼怒非常,用力推开了她:“既然不想做,拉我上床做什么!?” 明霜偏过头,眼泪落到枕头上:“躲不过去的事。难道你肯放过我?” “当然不肯!我今天要定你了!”越深重新压到她身上,逼视她的脸:“但平时这样挑逗你,你的身子早发起浪了。为什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 明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:因为心中有负担而太过紧张,情欲分毫不能被唤起。 “你在抗拒我?心里这样讨厌我吗?” 越深想她身体这个状态,强做怕是会伤到,干脆松了手:“做也无趣。罢了。” “不行,不能走!” 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抛开尊严引他上钩,再来一次她绝对做不到! 越深狠狠推开她:“明小姐,你真是三番五次地侮辱我!好——既然你非要做,疼死你可别怪我!” 明霜感到私处被手指抵住,毫无润滑,但手指要强行突入,她再怎么蹬踹也反抗不了! 她挣扎太过,一时失控,后脑撞在了床柱上。 “明小姐!”越深赶紧收手,看明霜两眼紧闭,搂着她的头,后悔不已。 干嘛要发脾气?哄哄她,多做点准备,又能如何? 明霜忽然睁开眼,眼神清亮坚定。她灵活地躲开越深,抓起枕头狠狠一砸。 越深一时没防备,脸上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。 只听身边的少女声音清脆活泼,话语十分不客气:“蠢货!你吓到她了!” 说完,她不顾身体赤裸,大方走过屋子,取了铜盆里的手巾,把脸上的胭脂抹掉,又把身上擦了一遍。 烛火已经熄了,只有月光透过窗纱洒来。 浅白的光晕里,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模样,虽只是清洁身体,却看得越深浑身滚烫。 好妖媚,好眼熟! 回到床上,她又帮越深擦掉了染在越深嘴唇上的胭脂,温柔细致,没有再打人了。 越深抓住少女的手,不可思议地问:“露珠?” 眼前分明和明小姐一模一样的脸,但灵动的神情完全判若两人。 她嘟嘟嘴:“倒不是蠢得不可救药。” 越深惊喜地抱住她,她并不抗拒,果然这才是那天晚上的小妖女! 但是疑问也显而易见:“可是……明明一直是一个……你和明小姐,这,怎么回事?” 露珠不屑地瞪着他:“我是这个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。很难理解吗?” “呃……很难吧。” 露珠披上里衣,慵懒地躺下:“霜霜呢,思虑周全是有的,多谋善断也有,就是会犹豫、会害怕!这个时候就需要我出来替她做最后一击。” 越深花了一些时间,暂且接受了这个说法,迟疑道:“所以我在河边遇到的并非明小姐。” 露珠点头:“难得我得到一个掌控身体的机会,做些有趣又开心的事而已。” 越深沉下脸:“你果然还是拿我解闷!” “又没亏待你!你也得了乐子,不就行了?”她耸耸肩:“不过你能从乾江找来桐城,这份毅力值得我赏你点什么。” 说罢拽过越深热烈地亲了一阵,把水贼小子亲得头晕目眩,好久才想起要问的话。 “我想想,哦,也就是说,明小姐她并不知道河边的事?” 露珠俏丽地摇头:“她所见我也能见,她所思我也能知。反过来却不行。我占据身体时她应该在沉睡。她一直觉得自己有梦游症,怕吓到人,身边的下人才这么少。不如岂能被你三番两次占便宜?” 越深的心渐渐沉底。 这样说来,他在明霜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? 莫名得到她贴身的私物,自来熟地调戏她,更不由分说地强占她…… “难怪她对我冷漠!原来真的是我在骚扰她!” “对啊,所以她才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:在胭脂里下毒,身上也涂了毒药,勾引你来吃。好在她用量不多,我还能救。否则你死了,她也要被毒素影响。” 越深默然无语。如今知道了实情,刚刚明霜的表现瞬间合理了。 “真是该死,我竟然把她逼到这个地步。她何必用自己为诱饵,等我睡着给我下毒就是了。” 露珠颇觉意外:“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个,而不是自己中毒?” 她勾住越深的脖子,笑道:“那再告诉你个秘密,上次被你强要之后,这身体酥了小半个时辰,霜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。她怕自己又被你做到脱力,不敢冒险。” 虽然是自己做出来的壮举,越深还是听脸红了,又觉得自责:“她恨我吗?” 露珠看他悔恨不已的样子,倒是笑了:“不用绝望。至少她的身子很喜欢你。” 说罢,她摸到越深腿中间,嘻嘻一笑:“这里硬太久了怕是会坏,那就耽误霜霜享受你了。” 说罢她推倒越深,跨腿坐了上去。 没了明霜的紧张感,露珠的身体早就欲望苏醒,湿漉漉的丝滑进入。 “等一下!”越深在被吸走灵魂前喊住她:“我喜欢的到底是谁?你真能替明小姐决定?” “真啰嗦!你们为什么都瞻前顾后的?”露珠不满地捏了越深胸口凸起一把。 “我是她,她也是我。我是她的一部分,她是我缺失的一块。就这样。” 说完,她上下摇动腰肢,放肆地乘骑起来。 货真价实的强盗(后庭h) 越深扶着女人的小腰,痴迷地看自己的宝贝在她的小洞里时隐时现,紧致的吮吸感让他仿佛在云雾里遨游。 露珠更是沉迷,摆腰套弄得越来越快,叫声渐渐激昂,又戛然而止。 竟然几下就到了爽处,丢了。 “嗯……哈,你可真够长的。我没怎么用力,次次被你顶到最深处。唉,霜霜落在你手里,真是有的受了。” 露珠身上舒服畅快,实在忍不住调侃躺倒的男人。 越深耳朵发了红,重温了河边那个晚上无从招架的无力感。 他总找机会给明霜说点荤话,就喜欢看她无奈又恼火的脸色,哪知她的隐藏人格比自己直率放肆十倍,一下子攻守之势异也。 他无语之间,露珠已经重张旗鼓,再开始 明霜,或者说露珠,身材也并非紧致完美。她坐在书桌前的时间太久,腰腹颇有些软肉,随着她套弄得越来越快,涌起一阵阵波浪。 越深看得沉迷,不自觉地伸手摸上她的大腿,时轻时重地揉捏一把。软嫩的肌肤上沾着薄汗,告诉他这女人做得有多享受。 露珠察觉他的狼爪子,不由得笑了:“喜欢摸我那里?” “嗯,挺可爱的。”越深涨红了脸。 露珠俏丽一笑,撑着男人发硬的小腹离开了他的宝贝,交合处涌出一大片春水。 一下没了包覆感,越深只觉胀得难受。正要抗议,却见露珠转过了身,背对自己,纤手抓住肉棒,插入了自己的穴口。 坐扎实后,露珠重新动起来,还回头对他笑:“这下让你瞧得清,摸个够!” 女妖精,吸男人精血的女妖精! 越深觉得又见到了。 瞧着两个圆滚滚的小屁股蛋上下乱晃,越发意乱情迷。 “啪!” 忍不住重重打在圆圆的臀瓣上。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斗室内,增加了几分狂野刺激。 哪知露珠毫不害羞,甚至笑出声来:“打得快活吗?” 越深觉得下面越来越硬,露珠弄得虽然快,还是结不了他的火。 心里那个念头越来越强:插死她!好好料理这女妖精! 他伸手蘸满肉缝中漏出的爱液,黏黏腻腻的,在女人菊穴上涂抹起来。 被碰到时,露珠吃惊地一颤,随即明白了越深的打算,恶狠狠地回头道:“要是害霜霜明天走不了路,我就跳出来杀死你!” “尽管来杀!死了也要吃干净你!” 越深恶狠狠说着,继续涂抹那里,更把一根手指挤压进去。 突然的侵入让露珠猝不及防地娇呼,泄露出少见的紧张。 越深倒是得了意,调侃起她:“你也会有这样的声音啊?我喜欢听,再来!” 说完又推进去一根手指,用力扩张未曾被进过的小口。 露珠停了动作,但是花心的感应更激烈了。随着越深撑开的动作,一波一波地吐着水。 越深感到她前面的小穴箍得更紧了,心里多了份降服了妖怪的快意,伸手在她背上一推,把她按在了床上。 露珠俯趴着,侧脸抵着床铺,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野地调整她的姿势,逼她翘高屁股。 “霜霜没说错,你是个贼子!” 越深分开她的臀瓣:“知道就好,乖乖受着吧。” 幸好他的粗细并不夸张,之前几番铺垫,女人的后庭已经做好了准备,吞下了他的柱头。 越深压低身子,健硕的胸膛贴上柔滑的后背,伸出舌头勾舔露珠的耳垂,手上也在刺激她的所有敏感处。 露珠觉得又痛又爽,迷迷糊糊间被男人顶到了最深处,毫不留情地挨了好几下。 “哎哟……哼……”露珠爆出泪花:“我对不起霜霜,给她惹来你这大恶人!” “对!你勾引我又不负责,现在给我好好还债!”越深压在她身上,开始胡乱顶胯,一下下插到深处。 虽然空虚着,前面的小穴却被连带着更加激动,一波波流水根本止不住。 露珠在泪眼朦胧里侧头,看到越深和自己脸颊向贴,全是尽情享受时的汗水。 “可恶!”她又爱又恨,干脆,狠狠咬在他脖子侧边。 甚至咬破了肌肤,流出了血。 “呵呵!” 越深不以为忤,反而倍觉刺激。 他手上更加用力,一边揉着女人的胸部,一边手指拨弄蚌肉,直把露珠折腾得忘乎所以,欲仙欲死。 然后痛痛快快地交了公粮。 露珠软软地趴着,股缝儿里溢出白花花的沫子,合不上的穴口淫靡至极。 喘够了气,她委屈地骂起来:“强盗!你是货真价实的强盗!” 她觉得天旋地转,原来是被男人翻了过来。 这混球压上来,在她被压红的脸颊上亲了一阵,又舔着嘴唇说:“没抢过瘾,还要!” “……” 露珠白他一眼:“抢东西还问许可,你倒客气起来了!” 越深不好意思地一笑,身体里挤压好几天的欲望泄舒服了,他脾气都好了。 露珠闭眼,摊开手臂:“我没劲儿了,体力活交给你们男人。” “……” 然后她便感到腿被掰开,越深在那里蹭了会便硬起来,不由分说地进去了。 也太不客气了! 之后的翻江倒海、晃动乾坤,自不必提。 露珠觉得疲乏袭来,拍拍结实的肩膀:“喂,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难为霜霜,不然我一定跳出来杀掉你!” 越深见她睡眼朦胧,心里万分不舍。毕竟明天醒来,她就会变成拒人千里之外的明小姐,不给抱不给亲,更没畅快淋漓的情爱。 不过今晚真的把她折腾狠了,念及此,他甚至慢下了抽插。 摸着红润的小脸:“放心,无论你是露珠还是明小姐,我都好好疼着。” 怀里被榨干的少女已经睡沉了。 舒爽 明霜是被小丫鬟叫醒的。 一睁开眼,她就悚然一惊,身上的感觉告诉她不妙。 她记得昨天骗他舔舐身上的毒药,但是似乎进行的不太顺利。后来的记忆她没有。 丫鬟岂不是要看到犯罪现场? 但是小丫鬟一如平常地端水递衣服,一点惊讶的意思也没有。 明霜不动声色地检查自己:身上很干净,里衣穿得也整齐,床铺更是平整。 确实正常。 可是某种难以言说的疼痛感,同时又有一种遍及四肢百骸的舒泰…… 她确信又被强盗占便宜了! 但是为什么…… 她最终还是发现了疑点:“我的胭脂呢?” 掺了毒药的胭脂。 打开妆奁盒,香粉也不见了,暗格里藏着的毒药不翼而飞。 明霜塌下肩膀,明白自己的机会失败,且暴露了。 小丫鬟十分紧张,丢了脂粉贴身下人嫌疑最大,好在小姐放过了此事。 “小姐今天脸色极好,不用胭脂也好看。不,是更好看!” “住口,不要说了!” 被夸好看,明霜倒是怒了,把丫鬟赶走,自行梳妆打扮。 她自己心里知道,每次被恶贼占了便宜,第二天脸色会格外红润娇艳。 但是她拒绝承认。 不然不就是在说,自己的身体很享受,很愉悦吗?! 她在梳妆镜前捂住脸,镜中的容颜越美艳,她越恼火。 “一大早谁惹你了?”越深从后窗翻进来,把一个食盒放下。 明霜听到这个声音,恐惧和羞愤同时升起,抓起修眉的小刀扎了过去。 越深两根指头夹住了小刀,想了想,松了手:“扎吧,你开心就好。” 莫名的,明霜放下了手。 她看到越深的脖颈侧边有一个深深的齿痕,印象里自己没咬过他。 不太想相信心中的那个推测,她迟疑地问:“这不可能是我留的……” 越深摸摸脖子,坏笑道:“对,昨天被你抗拒之后,我赶紧出门,在这大郊外找了个野女人,做了个天崩地裂,被她咬了。” 明霜听得出这是反话,气恼道:“我怎么留下的这个?这不可能!” 越深回忆昨晚的信息,能察觉露珠并不想让明霜知道另一人格的存在,那他只好帮忙掩护。 “你虽然晕过去了,又不碍我事,照样做。你呀,人都没知觉了,身体却本能地回应我。” 看着明霜震惊的脸,越深编得更加投入:“确实滋味差点,还是听着你的叫声比较美味……” “啪!” 越深完成了今天的耳光份额。 露珠的放荡自在他喜欢,变成明霜后这很爱炸毛,很好捉弄的模样,也同样有趣。 就这么享受她的双面吧。 越深挨打挨习惯了,根本是个没事人。 他揉揉明霜发红的手掌,温柔发誓:“不过,从今以后,你不同意的话,我就不对你下手。” 明霜吃惊于强盗能转性,但是冷着脸打掉了他的手:“别说得跟恩惠似的,我还是会报仇!” 越深笑着答应下来:“不过,明小姐万一主动的话,我绝不对你手软。” “没睡醒就滚回去睡!” 越深夸张地伸懒腰:“昨天确实被你累到了。不过补觉之前,你先把这个喝了。” 他从食盒里拿出一碗汤药。 “你意欲何为?”明霜戒备无比。 越深苦笑:“是解药!你想要毒我,自己也会吃掉胭脂。幸好你没下致命的量,幸好这附近都是药材。” 越深把碗递到她唇边,看明霜纠结良久后还是乖乖喝了,十分满意。 “以后你要杀人就杀人,但是不要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行吗?” 明霜重重放下碗,瞪眼道:“轮得到你来教训我?” “是是是,大小姐!我管不了你!”越深无奈地收了碗滚走。 临出门时暗暗发誓,非得做成明霜夫君不可,然后夫为妻纲,就有资格教训这不省心的小妞了。 嗯,不听话就按在床上打屁股,打到哭着求饶…… 求她千万别太听话。 一想入非非,身体还燥起来了。他赶紧离开药材场,打算练套拳法,散散燥热。 走了半里,他放缓了脚步,脸色沉下。 “朋友,跟了我好一阵,现身说话,如何?” 道旁草丛窸窣,有人慢慢走出:“你失踪了这么久,原来谋了好前程。怎么,兄弟们都抛在脑后了?” 越深脸色严肃,回身看到一个刀疤大汉,正一瘸一拐地走近。 越深拱拳:“宋三哥,我还以为你折在那次战斗里了,原来在这里避难。” 水寨被官兵偷袭之后,得以水遁的成员各自逃亡,城里是很难混入的,大多数都在野地里潜藏。 宋三冷冷一笑:“你当然希望我死了,不然也不会抛下弟兄们先跑!” 越深无奈耸肩:“这话太不讲理。三哥,我通知过你,官兵那次的攻击不是做样子,是你太相信和那将军的交情,谁知被打得措手不及。这也怪我?” 他在水寨是负责收集情报,传达后别人信不信可不由他。 “少废话!那明家是大户。你既然打入了,就给兄弟我开个后门,什么时候让我去干一票?” 越深听他是要打劫的意思,不禁眉头深锁:“他家做本分生意的,怎么能下手?” 宋三鄙夷地一笑:“生意能这么大手上肯定沾点脏。放心下手,不会亏良心的。” “不对吧,我记得咱们有过规矩,只劫官家,不动平民。” “他家那么有钱,也叫平民吗?” “……” “不会被姓明的女人迷晕了吧?” 宋三哥慢慢逼近,手藏在背后。越深知道,他背后是匕首。因为他藏在身后的手也在准备拔刀。 但是思索片刻,他把手放了下来:“好,我来安排,等我信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