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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策马行到一处林间,路旁有一茶棚,桌上茶水还有热气,棚中却无一人。

    两人勒停了马,清酒扬声道:“雪地天寒,暗处的朋友便不要躲着了,出来相见罢。”

    清朗的声音在林间远远传开,数十道身影悄然现身,踏雪无声,无一不是武学好手。

    一人声音苍劲,单刀直入:“交出封喉剑。”

    这行人不同客栈遇着的人,他们各个蒙面,瞧不出身份,相比之下,竟是昨日那起浑人比他们光明磊落多了。

    厌离喟然长叹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便是无璧,也不得安宁。”

    清酒冷笑道:“蝇营狗苟,驱而复返。”

    动如参商(十四)

    这班黑衣人气息沉稳绵长,脚步轻盈,前后将厌离和清酒围着。

    这些人气势与昨日客栈那些人全然不同,昨日那些人外露,这些人内敛,内敛之人往往是深藏不露。

    瞧着阵势,并非是昨日那些人那么好糊弄的。

    座下马儿不安的踱着步子,清酒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这些畜生还真是敏锐。”好似说的马儿,却又像是另有所指。

    “交出封喉剑,可免一死。你年纪轻轻,这样天资就此陨落岂不可惜,你自己要知道珍惜。”

    清酒安抚着马儿,听得这句话,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艳阳当空,寒林寂寂,清酒笑声清朗,她道:“这句话我都说厌了,我没有封喉剑,不知封喉剑在何处,怎的没人信。”

    “玄机楼到底是给出了什么,让诸位深信不疑从我这里能得到封喉剑?年轻人热血气盛,又难辨真假,一时信了便算了,诸位好些老江湖,怎么也就信了,聚众而来,为难我一个势弱女子?”

    这些人自持身份,就是害怕被认了出来,使出这样肮脏手段夺剑,损了名声,这才蒙面。

    有些人心虚,仿佛觉得被清酒看透一般,即便清酒目光不在他们身上,他们眼神也不自禁的四处闪躲。

    “你从杭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