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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在一路上见到清酒所作所为,已暗暗生了教化清酒的心思。

    决明子听出些许来,向清酒笑道:“小友武道运数极好,看来那封信是没有用途了。”

    清酒双手挣扎着,奈何依旧是动弹不得,她心里恨极了,直想将打碎蔺清潮骨灰罐那人杀了。

    可那人早已察觉不对跑走了。

    她怒意发泄不得,便费劲了心思,要找这一僧一道的不痛快。

    但她的功夫在两人眼里都是小儿把戏。

    一叶道人封了她的内力,将她扛在肩上,要带走,他向决明子道:“老鬼,这一次就不与你久叙了,来日得空请往藏龙山,贫道与你畅谈。”

    清酒手乱抓乱挠,一把扯到他的胡须,狠命的拉扯。

    “哎哟,贫道的胡子,这小娃娃,哟,哟,轻点,轻点!”一叶道人吹胡子瞪眼,见清酒这样不安分,找店家要了麻袋,把她双手一捆,装进麻袋里,只露了个脑袋出来:“看你还胡闹!”

    说罢,扛了她就走,苦缘收好清酒的包袱,跟在后边。

    走了一段路,决明子忽然赶了上来:“两位等等!”

    “决明子施主可有什么指教?”

    决明子道:“我与小友说两句话。”

    清酒还在那里叫骂:“牛鼻子老道!秃驴!放我下来!”

    决明子走到清酒跟前,塞了一张信纸到困着清酒的麻袋之中,他笑道:“这是我新酿的酒方子,暂时存在你这,若是两位大师将你带到藏龙山去了,待得来日我拜访藏龙山,再向你取回来。届时,我可要你亲自奉还。”

    “酒鬼……”

    将东西存在这里,叫她有一丝牵挂,莫要再那般颓然寻死。

    清酒知道他的良苦用心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!”

    决明子已转身走了,伸手摆了摆,当作告别:“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