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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得不说, 男性生物在这方面的进步速度是飞快的。

    单从吻技来看,沈叔叔的水平较一个多月前,可谓突飞猛进。

    阮绵能感觉到他莫名其妙的怒意,可虽生着气, 他的吻却是极尽缠绵和温柔的。

    只最开始惩罚性地轻咬, 除外。

    她被吻得抛上云端, 推拒的双手改为牢牢攀附。就连人家退出了, 她还恬不知耻地追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嘛!”猫抓般凶狠。

    “绵绵, 之前让我考虑的事情, 我考虑好了,你还作数么?”

    沈铎将二人距离拉开两……厘米, 额间尽是薄汗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阮绵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“说好的包养我,合约结婚, 还算数么?”蛊惑的嗓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少来!我这人有洁癖!你明明同上官姣姣牵扯不清,还说要跟我两清, 你……你这个混蛋,凭什么说分开就分开, 说招惹就来惹我……我, 我不要

    你了!你……你给我走……”

    情绪激动必然得生理性哭泣,提起伤心事,阮绵心中旖旎散去大半,气得大力去推沈铎, 推不开就踢打,打得手疼就去咬他的手。

    直到嘴里有血腥味弥漫, 她方松开,这下被阻断的眼泪落进嘴里,又甜又咸, 辣嗓子呜呜呜。

    “乖~别哭了好不好,随你怎么罚我,请你别不要我,求你答应包养我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,你来真的?”上位者低下高贵头颅什么的,阮绵惊呆了,泪眼婆娑,还忍不住啜泣了下。

    “当然,天地可鉴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问你,你跟上官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就不懂了,你为什么老将我们两个扯在一块?我跟她最多就是剧组同事,若你不喜,我以后避开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沈阿姨肾源的事,你哪儿来那么多现金的,怎么不问你金主爸爸我借?”不自觉带上娇嗔什么的。

    “呵……我工龄好歹近三十年了,这点积蓄还没有么?否则,怎么对得起我身上那么多处致命的伤?”适时卖惨,恰到好处,模范绿茶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给我看看,快点!本金主需要验货!”内心的顾虑消散,阮绵虽依旧梨花带雨,可唇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住。

    “遵命,还望阮小姐垂怜……”

    沈铎退开些,脱掉上衣,扯松皮带,眼神全程没离开过阮绵。

    男模走秀什么的,薛淼也没少带阮绵近距离欣赏过。

    可在沈铎这完美到令人发指的身体面前,那些庸脂俗粉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
    阮绵丝毫不知矜持为何物,泪珠挂在长而卷的睫毛上,阻碍视线,也分不出一毫心神去擦拭。

    坚实的肌理、惑人的浅蜜色,于腰腹地带有几处疤痕,其中一个靠近内脏痕迹最深,可见当时情形的危急。

    阮绵五官皱起,回想自己出车祸的疼痛,同沈铎伤痕相比,怕也不及他三分之一。

    五感在此刻相通,凝结的泪珠又化开,这次是心疼。

    她颤着伸手,生怕弄疼他般轻抚,“这是何时受得伤?肯定很疼吧,沈阿姨该心痛坏了。”

    沈铎眉眼温软,轻笑道:“刚出道没多久,我早忘了,只是看着吓人,并没有那么疼。”

    他五岁出道,没有资本关系,定然受遍冷暖。

    哪像她,温室里的花朵,不知风雨为何物。

    体内残留药效被催化,阮绵色女本性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她凑近,一一吻过男人肌理上的疤痕,直到“最危险”的那处。

    腰腹线何其敏感,这都能忍住的话,沈铎都得怀疑自己是太监。

    喉间溢出低吼,沈铎俯身,反客为主。

    他反复深吻,尝出阮绵柑橘气息外,还有着荔枝樱桃的甜味,惹人上瘾。

    “宴会上偷喝果酒了?”双唇相抵,说话亦是啄吻。

    “嗯?”阮绵迷蒙,早就被亲得云里雾里,“哦……我喝了好些樱桃酒呢,酸甜爽口,没忍住嘿嘿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“确实……欲罢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作为有男小三志向的伟大青年,此刻不上位,更待何时!

   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互相探索初体验之激烈,激烈到茶几、梳妆台、床头柜等地方摆着的装饰物摔坏了好几个。

    最极致的缘分,除了情感外,连身体都是高度契合的。

    明明都没实战经验,可做起来就是格外默契。

    然,每到最后一步,沈铎都生生忍住了。

    这对两人而言,都是莫大的煎熬和痛苦。

    意识沉浮间,作为随时随地提取写作素材的职业作家,阮绵依旧残留着一丝清明,去描摹不可告人处的轮廓。

    最终得出的结论是……没有结论,壮观到词穷,凭她现在的浆糊脑子,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。

    简言之,就是此物只得天上有,人家难得几回见。

    两人该做的地方都做了,可到了终点站大床之上,沈铎竟然又忍住了。

    “沈叔叔,你是不是不会?”

    阮绵熬得不行,不满咕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沈铎被气笑了,她是懂刺激男人底线的。

    “可能会很疼,你那么娇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娇气了!你不会就算了,我去找个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阮!绵!”

    “干……干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试试这个。”

    沈铎长臂一伸,从地上捡起一大盒小雨伞。